砰!
徐风一记暴栗子敲下,呵斥道:“不要胡说八道,弄死这老妖婆给你买糖吃。”
徐一揉着小脑袋瓜,委屈巴巴:“人家完事后都是身心愉快,主人怎么不高兴呢,是不是没进行最后一步,要不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你···你···”徐风指着徐一,气得说不出话。不用猜,指定是女流氓柳翎教的,好好的孩子跟她都学了什么?
“主人要节制,美色虽好却伤身。”徐一屁颠颠跑过去,一边扶住徐风,一边轻轻拍打他后背。
砰!
徐风一脚踹出,怒吼道:“弄死这老妖婆!”
“好嘞!”徐一揉着屁股,嗖的蹿了一边,嘴上答应的痛快,却迟迟不动手。这孩子现在已经有红衣姑娘风范,很是顽皮。
白鹤禅师气势内敛,一双眼睛似鹰,敏锐注视着徐风和徐一的一举一动。她呼吸沉重,怒火中烧。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仆人,深不可测的白衣少女,比占便宜没够的少年还要可恶。
“徐一,动手啊!”徐风催促。
“好的。”然而徐一像是青春期叛逆的小女孩,答应的痛快,就是没有任何动作。她在怀里摸索一番,掏出一沓银票,数了几张,一脸肉痛,犹犹豫豫一咬牙,又多数两张。
白鹤禅师神情郑重,脑后有九色光圈浮现,她目光时不时瞟向房门口,暗暗戒备。在她想来,这是一场阴谋。少年少女负责唱双簧,吸引注意力,外面则有圣境潜伏,或是趁她不注意偷袭,或是当她与白衣少女交战正酣时,再攻其不备。因此,徐风,徐一两人百般侮辱,她也不动如山,选择忍耐警惕,不给敌人留有机会。
但人忍耐力是有极限的,当徐一将银票甩在白鹤禅师脸上,然后说一句,主人不满意,换一个人之时。白鹤禅师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欺人太甚!”
白鹤禅师双手颤抖,目露凶光。
“差不多行了,别以为我冤大头,不识数,好忽悠。这钱放在镐京也能找头牌姑娘。”徐一黑着小脸,似乎很懂行。
“哈哈···哈哈···”
白鹤禅师怒极反笑,那一颗常年修道,古井无波的心,涟漪阵阵。收敛的力量似泛滥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强者的尊严不容冒犯,强者的骄傲不容践踏,强者可以战死,却不可受辱,而且还是这种方式。她是一手建永生堂的枭雄,不是春香楼里下贱的婊子。
学生学习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