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鸭子盯着文长老那个地方,一阵咂舌,然后吹了声口哨,贱兮兮道:“老头少喝水啊!”
“你说什么,老夫不明白。”文长老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当着下属面,嘴却十分坚挺。
大白鸭子拔下一根汗毛,随即变成一根洁白鸭羽。它吹了口气,笑嘻嘻递了过去:“行了老头,你还能嘴硬过大爷。这也是为你好,有些伤口不能长死了。”
“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文长老依旧嘴硬,但手却很诚实,接过鸭羽,迅速藏了起来。
徐风忍俊不禁,众人也是掩面偷笑。
杀人诛心,大白鸭子的经验之谈,胜过千百种酷刑。
一旁那人更是胆战心惊,双腿猛然夹紧。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再不明文长老经历了什么,也妄为道境修士。
“聪明人好办事,我也不想多费口舌。老实交代,保证你安然无恙。”徐风淡淡开口,不急不躁,似乎吃定了这人。
“我···我···”
这人支支吾吾,犹豫不决。先前负隅顽抗的坚定防线,有崩溃趋势。
刀山火海他不惧,血腥酷刑他不怕。然而那物件要是没了,即便再长出来,屈辱也伴随终生。
此事不似遇强敌不敌,暂时苟且偷生,然后奋发图强,伺机一雪前耻。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等屈辱难以接受。
“出卖永生堂下场唯有死。”文长老恶狠狠盯着那人,危言恫吓。
那人咽了口口水,左右为难。永生堂成立至今,从不乏叛徒。那些人的下场,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徐风眼皮一挑,徐一心领神会,抬起一脚踹在了文长老下面。
“啊···”
文长老睚眦目裂,青筋暴起,如一张弯弓,头都快挨到了脚,双腿紧紧扣死,张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刚刚有生长出来迹象的物件,也再次变成了一堆烂泥。
“哎呀呀呀呀,姐姐下脚也太狠了,他这么大岁数,受得了吗?”同病相怜,大白鸭子似乎格外关心文长老。它走过去,蹲在地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大义凛然道:“老头不哭,大爷给你瞧瞧。”
“嗯…嗯…”
文长老试图挣扎,但下面传来的剧烈疼痛,不仅引起痉挛,浑身颤抖无力,舌头僵硬,嗯嗯啊啊半天说不出一句个字。
“别急,大爷来了。”大白鸭子露出了猥琐笑容,一把扒下了文长老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