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大的力量,堪称世间绝顶,不过柳翎非但漫不经心,还有闲工夫同司徒玉斗嘴:“姐夫说得对,你哪里行?姐夫要说行,我还信。”
司徒玉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他行,你试过吗?”
柳翎一本正经道:“我固然没试过,但是姐姐有身孕是事实,床塌了也是事实,你行吗?”
“我…”
司徒玉语塞,同红衣姑娘斗嘴,他还嫩了点。
柳翎却不依不饶,乘胜追击,道:“我记得你上次去红楼,找的是水珠儿姑娘吧?人家姑娘可说了,你司徒大公子马马虎虎,莫说床塌了,床上的被子都没没几个褶。”
“胡说八道,本公子擂鼓聚将,攻克乃还。”司徒玉有些气急败坏,急忙解释,他也不想想,红楼哪里有叫水珠儿的姑娘?
柳翎一瘪嘴:“亏你是大家子弟,还有脸说,什么擂鼓聚将,什么攻克乃还?明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那残存的二百人马,也是人家水珠儿姑娘,看在你是客人的份上,不忍全歼,留点情面罢了。我姐夫那才叫点兵聚将,金戈铁马,杀得敌人,人仰马翻,丢盔弃甲,然后直捣黄龙,攻克乃还。”
“这是栽赃陷害,没有的事。”司徒玉有些心虚,床上被子有没有褶子他倒没有留意,但至少床没有塌。
“你们吵架,不要带上我。”徐风满脑门黑线,郑重其事强调道:“我再说一遍,柳玄英的肚子和我没关系。”
柳翎愣住了。
司徒玉也愣住了。
二人停止了斗嘴,同时看向徐风,他们的目光很复杂,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徐风的脸色更黑了,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越描越黑,徐风刚想弥补解释,柳翎却掩面,抢先道:“家门不幸,姐夫不哭。我会跟爹娘说的,到时候多给你点嫁妆。”
徐风有种掐死柳翎的冲动。红衣姑娘的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坑,她哪里是为家族名誉考虑?分明是担心,手里的欠条,变成了一张没用的白纸。
司徒玉也道:“兄弟,想开点。生活若想过得去,头上哪能不带点绿?但是你放心,我嘴最严,这事肯定烂肚子里。”
柳翎更是似小鸡啄米般点头:“姐夫,想开点,我代表商王府跟你保证,孩子绝对跟你姓。”
徐风欲哭无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悔不当初,自己的嘴为什么那么贱。
轰隆!
另一边,由于柳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