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翎笔走龙蛇,司徒玉胸膛写满文字,或浩然正气,或阴毒诡谲。
一笔一划,宛如临摹天道,一点一竖,皆神通。
写完最后一笔,柳翎手指一点,那些文字如蝌蚪,跃然跳起,然后钻入了司徒玉的皮肤。
夜半三更,寡妇敲门。
妇人衣裳轻薄,半遮半掩,敲响房门。
小伙计也在一旁,淫邪笑容透着几分狰狞。
“狗东西,猴急什么,坏了老娘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妇人瞪了小伙计一眼,目光凶狠如刀。
小伙计嘴角肌肉一颤,干笑两声,悻悻下了楼。
砰!砰!砰!
月光如水,玉手扣门,薄纱轻掩,春光乍泄。
司徒玉闻声,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名。
两座险峻山峰,映入眼帘,司徒玉眼睛直勾勾,盯着双峰沟壑不能自拔。
妇人故技重施,指尖抚摸。司徒玉虎躯一动,一把搂过妇人······
嘎吱···嘎吱···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药方,熟悉浪潮。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玉子有两把刷子!”柳翎耳朵贴着墙壁,笑颜如花。
“女流氓,死变态,活该嫁不出去。”徐风腹诽,却忘记了昨夜自己扒门缝的事。
柳翎如一只壁虎,趴在墙上久久不愿下来,又见徐风迟迟没有搭理她,误以为是自己的话伤了徐风心,毕竟男人都比较在乎那方面,于是道:“这小白脸虽然不弱,但是较姐夫却差了不少,床都没塌。”
徐风黑着脸,一言不发,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不说话,鬼知道红衣姑娘下句话会说什么。
“家门不幸,这嘴最近怎么不听使唤了呢。”柳翎忽然想起姐姐柳玄英的肚子,又误认为自己说错了话,安慰道:“姐夫莫要伤心,这孩子不是你,可是媳妇是你的。你若还是不满意,多出些钱,我爹娘感情很一般,我愿意从中调和。”
“你是亲生的吗?”徐风憋了半天了,问了这么一句。
“这···应该···大概···也许···是。”柳翎支支吾吾,也心有疑虑,从小到大,商王夫妇的爱,全部给了姐姐柳玄英。她在府里的地位,比下人高,却也不像一个主子。
“那是王妃的一夜激情,还是商王的酒后失德。”此刻,徐风来了兴致,这是惊天秘闻。他想起了一部旷世著作,书中言,高门大院,只有门口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