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佛慈悲。”这时小林禅师开口:“柳翎,落霞山养育你至今,传你本领,教你学问,宗门就是你的家,贫僧希望你以家为重。”
霸秀剑意落凡尘,红衣姑娘的剑意,可谓人间绝唱,从前不曾有,以后更不会有。
因此,他也有些摸不透红衣姑娘现在的实力,不过他清楚,这世界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杀死红衣姑娘。
既然杀不死,不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忽悠红衣姑娘过来,以防不测。
只是,柳翎从来不吃这套,亲姐姐都卖,师门更不在话下,她啧啧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你个淫僧,张口家,闭口家。是不是和白鹤老尼有一腿,明法是不是就是你们俩生的?”
“真佛慈悲!”小林禅师当即哑口无言,默念佛经。
论忽悠人,他这点道行,给红衣姑娘提鞋都不配。
至于被殃及池鱼的明法小和尚,正与李道宗背对众人,嘀嘀咕咕。
二人正商量着,万一红衣姑娘修为尚存,该如何逃跑?
红衣姑娘言谈举止,令林古大开眼界,他想不明白,从小到大的传说,一剑斩杀半步圣境的红衣少女,怎么会这般泼皮无赖?
柳翎一番胡搅蛮缠,有恃无恐的模样,十分唬人,白鹤禅师一行人,有些投鼠忌器,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我们终于见面了。”徐风看向了王文远,很平淡,似乎在同故人叙旧。
实际上,他与王文远虽素未谋面,却较量了不止一次,彼此既熟悉又陌生。
王文远笑道:“徐兄莫怪,杀你非我意,但你不死,天下不安,为了大周,为了天下苍生,我别无选择,也义无反顾。”
“我死之前,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徐风有些意外,王文远不仅疯狂,而且执着。
但也正是因为,这份疯狂,这份执着,致使徐风疑惑之心更重。
一个开诚布公的人,往往不会说谎。更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展示他的疯狂与执着。
而且,徐风隐隐约约知道,王文远的执着与疯狂,源自他的父母。因此他愈发想了解真相。
王文远摇头道:“抱歉,我不能说。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原因,不然我们也不会聚在一起,和谋杀你。其实你无罪,但你的存在是罪,只要你死,便又可无罪。徐兄不妨听我一句,不要做个罪人。”
“我不想死,也不想有罪。有本事,你我一战决生死。”徐风冷冷一笑,这世间,唯有王文远能把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