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疯狂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徐风是他有史以来最大的敌人。
不过,王文远并未气馁,哪怕如今受了伤,对方则是全盛状态,他也有信心,于此地斩杀少年。
疯子之所以疯狂,那是因为手段毒辣。
而手段毒辣的人,往往心机深沉。
此次布局,他可谓费尽心思,想到了一切的可能性,所以即便如今处于下风,他仍有杀手锏未用。
“王兄受伤了?”徐风微微一笑,语气平淡缓和,仿佛是关心朋友一般,但其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时的徐风背着手,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沐浴山风,似邻家少年,和煦的目光深处满是挑衅神色,一副你来打我的模样。
小心眼,他不及红衣姑娘。
招人恨,他不及大白鸭子。
倒霉吃亏,他也不及司徒玉。
总之,徐风本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大白鸭子,红衣姑娘,徐一,邋遢老头,司徒玉,猪坚强,这些人成天厮混在一起,徐风已经不是初入镐京时候的毛头小子了。
想当时,初入镐京,商王府的人当街刺杀,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委曲求全。
若是换作如今,他会先杀刺客,然后提着刺客的头,跑到商王府大门口,泼妇骂街。
用大白鸭子的话说,这就是,人敬我一尺,我得寸进尺,人犯我一分,我压人一世。
当然,一旦苗头不对,该认怂就认怂,学大白鸭子难为情,可以学红衣姑娘脚底抹油。
“徐兄,莫非你真的以为我无计可施了吗?”望着徐风上蹿下跳的模样,王文远忽然笑了,他眼中的凶狠与毒辣,仿佛毒蛇一般。
“既然如此,王公子等什么呢?出手啊,我又不跑。”徐风眉毛一挑,很是嚣张,很是跋扈。
不过,他还是暗暗凝聚力量,防止王文远狗急跳墙。
然而,王文远却似乎并不心急,问道:“徐兄是怎么做到恢复如初的,可否相告。”
“我有独门疗伤圣药,但是就不告诉你。”事到如今,徐风也明白,他与王文远各有手段,不分伯仲,就是再打下去,一时半会,也很难分出胜负。
因此,他决定拖延时间,等待黑色液体吞噬了红色石头碎末。
那时便可联系徐一,只要这位小姑奶奶一到,什么王文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