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花了这么多的时间,现在取消演出,谁赔我们的损失?”
周义抬头四十五度望灯,还用手指展了展眼角,像是要哭的样子。其实想笑,硬憋着。
孟夕阳更揪心了:“别急,总有解决的办法,慢慢说。”
“唉”,周义情绪传达到位以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事不怪我们,怪就怪演出商‘天台公司’。到今天我们才知道,这就是一家流氓公司,养了一群地痞无赖。
“他们今天突然提出来,让你去陪酒,陪几个老板吃饭。还说这是话剧宣发的一部分,必须配合,不配合的话,就算我们违约,不但拿不到演出费,还要负责观众的退票。
“我们当然不服气,就找律师看了一下合同。看过合同傻眼了,他们给我们挖了坑,如果演出取消,责任的确由我们承担,我们要赔钱、退票,还要赔偿经纪公司和演出商,所以……话剧社可能要破产了……”
周义渲染的场景,像极了军阀混战、土匪横行时代的戏班子,而“当事人”孟夕阳,就像戏班子被土匪恶霸盯上的漂亮小花旦。
孟夕阳瞬间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