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言。
周义无奈,说道:“你在不经意间开了先河,知道吗?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舍得把我关在门外,你是第一个。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快到我房间里来,我等你。”
孟夕阳依然沉默。
周义夸张地“恐吓”道:“孟夕阳同志,我严肃地奉劝你,不要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恃宠而骄,赶紧过来!”
“噗!”电话那头的孟夕阳明显被逗笑,却又立刻忍住了,嗔怒道:“不!”
“为什么不?”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周义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你要讲理,她来勾引我,我拒之门外,做的不对吗?”
孟夕阳哼了一声:“她出来的时候,你穿着浴袍。”
周义说:“我穿着浴袍不是为了等你吗?”
孟夕阳说:“那她为什么一边出来一边穿衣服?”
周义说:“你是没看到她进来时的样子,连衣服都没穿……不是,连羽绒服都没穿。被我教育之后才穿上的羽绒服。劝她从良也错了吗?”
“……”电话那边的孟夕阳沉默了一会,似乎要找到攻击周义的漏洞,语塞半天,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最后说道: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不找别人,为什么找你?”
“我靠,什么鬼逻辑?你是班主任吗?”周义被她气笑了,“她找我不是因为我‘有缝’,而是因为有求于我。”
“求你干什么?”
“我刚才在你门口不是说过了吗?”
“我没听到。”
“好吧好吧”,周义无奈地解释,“李德林得罪了王军磊,很害怕,想求我在替他说好话,就把女秘书给派来了,就这么回事。”
“那李德林怎么不直接来找你?关那个女人什么事?”
周义说:“废话,李德林找我我会搭理他吗?派个女人来,才是正常的公关手段。好啦好啦,你瞧瞧我,明明没有错,却卑躬屈膝、奴颜卑骨地解释了半天,你什么时候见我这么卑微过?乖了,赶紧到我房间来吧,憋得难受。”
孟夕阳又不说话了。
“喂,你在听吗?”周义问道。
“在。”
“你不信我说的话?”
“信。”
“信就行了嘛,快到我房间里来吧,可怜可怜我。”
“周义……”孟夕阳欲言又止,语调也变得哀婉。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