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钟夜白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唤名若兰的女子会心一笑,脚下步伐快了几分,任凭钟夜白左躲右闪,还是一把将钟夜白拥入了自己怀中。
钟夜白顿时头昏脑涨,在女子双峰的挤压之下,如兰的气息袭来,却让钟夜白差点便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钟夜白凭借自己最后一丝意识,费力的张口念了几句诀……
若兰女子一看怀中男子没了气息,娇笑道,“还道公子与其他男子不一样呢,方才竟还对奴家有几分躲闪,似乎有几分定力,让奴家心急得紧,还没进入正题,便已不行了?也罢,奴家便不图公子的美色,只图公子的精气了!”
说罢,殷红的嘴唇微微一张,便朝钟夜白紧闭的嘴唇对去。
奈何钟夜白的嘴唇闭得实在太紧,只得用那如削葱根般的手指用力将钟夜白紧闭的嘴唇掰开……
咔擦……
只听一声脆响,钟夜白的嘴唇竟被若兰生生掰下一块了,掉落地上,便立即化为一段碎木块。
再看若兰女子怀中,哪里还是那钟夜白,就在“嘴唇”被掰下一块的同时,那白皙柔弱似乎是个落魄公子,但至少还有几分定力的少年,竟化为了一截半朽的木桩,定睛一看,不正是那佛像下方早已毁坏的案台的一脚么?
若兰看着怀中那截虫吃狗咬的桌脚,自己的朱唇刚才竟是吻在上面,也顾不得娇羞性感姿态,直接口吐芬芳,怒骂一句,“它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