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可以夺舍那齐王,待到齐王气绝之前,再夺舍齐王世子,然后再继承齐王爵位,如此一来,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达到您的目的。”
听到这里,钟夜白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
“二当家的好聪明啊!可是你知道,一向与世无争的齐王,为什么在去年突然得了这世袭罔替的旨意?”钟夜白本是顺着二当家的话胡诌,但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二当家的仿佛如梦初醒,三个大汉一同向钟夜白竖起了大拇指。与此同时,二当家心里忽生窃喜,原来世子殿下心中一直割舍不下当王的野心,而且还在暗中一直运作着一切,而且所有的运作,其实都是为了和自己合作做准备,既然世子殿下已经暗中操作让齐王获得了世袭罔替的旨意,那么世子殿下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要使用自己的摄魂夺舍之术。
但二当家的虽然在这个世界存在了近千年,但没有一次接近过这个世界权力的中心,数百年来,二当家的无论是以什么身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却总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摄魂夺舍的“长生”之道被他人知道,所以从来只生活在暗无天日的隐秘角落,比如在骷髅山上当一个无名无姓的二当家,比如在偏远县城借用他人姓名和身体当一个坐吃山空的富家翁。
也正因如此,二当家的哪里知道,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远比江湖上的血肉横飞要来的恐怖,来的复杂,皇帝的每一个决策,无不是帝王心术的权衡利弊,无不是朝堂之上的大佬们得失取舍,更不要说一个藩王的世袭罔替,这等大事,即便是如长沙王、东海王这类实权藩王都求之不得,更别说是一个世子就能操纵得了的。
但没见识过朝堂残酷的二当家,很自然的信了钟夜白的话,因为在他的眼中,在江湖的传言之中,楚王钟岳,手握玄甲军权柄,一个踏碎了江北山河的存在,一个想要大玄朝江山皇帝也得拱手相送的存在,就是这位世子殿下的父亲,有这样的父亲,向皇帝索要一个世袭罔替,送给一个与己无关、人畜无害的齐王,实在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
二当家的向钟夜白恭维,并向钟夜白承诺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世子殿下的手段,可真跟在下想到一起去了!世子殿下放心,在下一定全力助世子殿下夺舍齐王。在下在此向殿下承诺,待世子殿下夺舍齐王之后,无论五年十年,在下会一直守在殿下身边,只到殿下夺舍了齐王世子,继承了齐王爵位之后,在下才会离开!”
“哦?”钟夜白再次露出颇为玩味的表情,“这便是二当家给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