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走了!”秦衣坐进马车,和秦帛挥手。
秦帛点点头,“你在梧桐山好好的。有空我会去梧桐山看你。”
“嗯。”
“千万记得我们是世上唯一的亲人,让环儿照顾你我也放心。有什么难事记得让环儿找我。”
“放心好了,那我走了。”
秦衣进入马车,车外,环儿和马夫两人,带着秦衣去往梧桐山。
没一会,就听到一声马鸣,马夫连忙勒住僵绳。
“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大街上乱跑?这撞死可不负责!”
“小苦!”一妇人吓得连忙将奶娃娃抱在怀里,紧张地看着奶娃娃有没有事?
待查看无恙,这才放心,和马夫道歉。
“实在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孩子。”
“知道就好,”环儿阴阳怪气地说。“那还不赶紧闪开,挡住国师大人的去路,可是死罪!”
“国师大人?可是秦衣?”妇人有点疑惑地问。
“不是秦衣大人,是谁?快给我闪开,别在这碍眼。”
“环儿,不可无理!”秦衣碍于现在的相貌,不想出去,但是发现这外面环儿说话越来越难听,实在忍不住开口说上两句。
“是!”环儿这才作罢,朝马夫看了一眼,示意他驾车。
马夫准备驱车,妇人朝马车内,喊了一声,“秦衣,我是江蕊!”
秦衣掀开帘子,一素色布衣女子抱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奶娃娃,望着他。
上次一别,已隔一年之久。
马车内,江蕊,奶娃娃,秦衣。
秦衣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听到奶娃娃咯吱咯吱地笑着。
如果上次秦衣是中了情咒,遇到江蕊,这次他毫无顾忌,却一年未寻江蕊,这一年,忽见,真正恍如隔世。
终是江蕊先开口问他。“你怎么变成这样?”
“知道我当了国师,应该知道我为皇上炼制了长生药。”秦衣笑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又死不了人。
江蕊望着秦衣,笑着,“这样也好,多年轻,这大概是你十岁时候的样子吧?记得那年,你发了高烧,一直说着胡说,我去秦府陪你七天七夜,你终于好了。
好像也是从那时候,你就变了没以前那么爱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跟我玩了,我们从那之后,好像不怎么走动。”
“可能发烧发糊涂了吧?”
秦衣一点也不记得发烧那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