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今天说着够了吧?明日来好好教?这都站着,这实在不是一个听课的好地方。”臻儿在旁说着,真的服了。还是趁早离开这里。
“说得也是,那这些,公主带回去看看,老奴先不打扰了!”说着陈嬷嬷退身离开,那些小宫女站在原地,就等着惠德回寝宫,把这些书送到她的寝宫。
臻儿和惠德相看一眼,认命吧!
然后回寝宫,那些小宫女放下书,就离开了。
臻儿望着这一沓厚厚的书,这是要命啊!随手拿起一本读了起来,““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样样皆不可少。大婚当日,先要祭拜神灵,向天、地、祖宗表达敬意。”
惠德在旁听着,“还行,这平时也经常会随着父皇出行祭祀。流程也是繁琐,不过之前自己可以在后面混,现在要自己亲自上场,倒是有点麻烦。”
“这还有呢!”臻儿继续读着,“还有唱交祝歌,合卺礼成。让你唱歌!你会唱歌吗?”
额,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有唱过,“要不试试?”惠德刚开口一个音“夜色漫,青莲月,墨迹绘不尽红妆。桃”
“停!你好像不是五音不全,五音缺失!”臻儿真的没想到惠德唱歌这么难听。
额,这说话也太直白了吧?能不能留个面子。
惠德听着臻儿的话,笑脸气得通红,本来因为陈嬷嬷这一大堆的礼仪书籍,还很压抑,现在两人都开怀大笑着。
秦衣在旁望着两人两人,这样看着,这样一直幸福,可他又明白这样的幸福太少了。他曾经以为皇宫,公主之位,高高在上,尧戈为她安排是天偶天成的佳缘,就单单她自己在皇宫就生活着艰难。这么多年,都是在苦中作乐。
如果他今世注定和她是错过,那他一定要保她这世真正的幸福。
就在嬉笑的时候,惠德突然咳嗽起来,臻儿一下紧张,不再开她玩笑,顺着她的背,帮惠德顺着气息,“我去熬药。”
“不必了,这又不是病,别折腾了。”惠德缓着气息。
“这怎么不是病?心病也是病,御医都说了,你都郁结于心了,肝脏都受损了,还在逞强。”
“谁郁结于心了,刚刚谁笑得那么开心啊!别听御医胡说八道!”惠德安慰着。
“还在逞能,你连都不想说吗?”
“谁不想说了,说什么呢?你先扶我到床上去吧!我累了!”
臻儿扶着惠德上床,眼眶一红,紧握惠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