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亮,随后整个人激动的蹲下了身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果然猜的没错那正是血灵儿。
芈家在三旗镇本来就是做的药草生意,耳濡目染的我自然读过几本医书,家传的医书记载过这血灵儿。
血灵儿是大漠特有的一种药草,根茎粗而短,具多数须根。单叶基生,倒披针形或狭矩圆状倒披针形,先端钝尖或急尖,基部渐狭,边缘有细碎锯齿,上面绿色,下面淡绿。伞形花序顶生,有花,花茎直立,上部带暗红色,将血灵儿上面的红花捣碎敷到伤口上,有止血消炎的奇效。
“雪团,你居然还懂药草,佩服佩服。”我一边夸着白狼,一边麻利的将石头下的血灵儿尽数摘了下来,用布块小心包了放进口袋里。
“走吧,我们回去救人。”我也不多做停留,站上了白狼的背就往回赶。
回去的时候白狼没有作弄我,又稳又快的往回赶,速度居然比之前还快了几分。
等回了胡杨林,大漠的太阳已经微微露了头,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
我情不自禁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好在回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晕狼的感觉,倒是好受了不少。
下了白狼的背,我见群狼并没有吃掉马若冰,甚至是连我拴在树上的那匹马都没有下口,不由地对白狼绝对的领导能力感到钦佩,毕竟能让狼这种东西压制住野性可不简单。
仔细检查了一遍马若冰,见她还有气,我才放下心来。
从口袋里取出血灵儿,我想都没想就放进嘴里嚼了起来,但当我低头看向马若冰的时候却是犯了难。
因为之前虽然脱了她的皮衣,但她背后的刀伤几乎和身上的衬衣粘到了一起,如果不脱下她的衣服根本就没有办法给她上药。
想到这里我险些把嘴里的血灵儿吞了下去,犹豫了良久,我心一横解开了马若冰的衬衣。
等给马若冰上好药穿好衣服,我才算是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还没等我站起身,马若冰又迷迷糊糊的念叨了起来,这一次她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我倒是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她说的是,冷。
我这才想起马若冰还没穿外套,之前的皮衣显然是不能再穿了,没办法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马若冰套了上去。
“真的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我搓着手,嘴里念叨着,心里也在骂着贼老天咋还不出太阳。
“冷,冷,”马若冰还在无意识的说着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