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啊,摇着脑袋说:“着实不知,还望校尉指点。”
“你入伍时间尚短,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是自然,以前不要说是武试第一,就是三甲、五甲,哪个不是出人头地,众星捧月,但你夺魁之后,这军中流言四起,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选中你的银甲卫千机营的统帅,夏长阶。”
“这是为何?武试三甲不都应编入银甲卫吗?”邢傲不解问道。
“这是不错,但选中你的是千机营,司职暗杀,而夏长阶曾是南陆的第一杀手,自他以游骑将军之职统领仅千机营一营之兵以来,他就从来没有从武试中选过人,千机营有多少人,有哪些人,除了那个绰号杀神的魏冉外,军中鲜有人知道更多。”
“这又是为何?”
贾志广吧声音压得更低,灌了一口酒又说道:“哼,自圣皇帝罢兵萦上以来,南陆已少有战事,然当年的靖南王却起兵叛乱,那时候还是大将军王的武帝率领卫严部平乱之后,就在银甲卫中私设了千机营,表面看是据于柳州对术士能人赶尽杀绝,其实自圣皇帝六年的柳州十日之后,柳州境内哪还有半个术士,这千机营实际就是武帝清除异己的工具而已,武帝入主大昊,不服之众大有人在,特别是东方氏的那些藩王们,哪个不是认为武帝窃国,传说他们与朔州季家还有蘷州陆家的余孽还有来往。”
邢傲吃了一惊,心想着老贾真的是喝多了,什么都敢往外喷,忙道:“贾兄,你喝多了,这可不能乱说。”
贾志广鼻子哼出一股浓浓的酒气,摆摆手道:“我怎会乱说,老子当了半辈子兵了,三十年前先帝白庭点兵,老子那时候还扛不动枪呢,就被征召入军,这点破事老子会不知?要不是先帝要武帝立誓绝不再杀东方氏一人,靖南王和平宁王的那十几个小藩王儿子们会活到今天?但他们也不能笃定武帝能一直信守誓言,他们一来要防着一手,二来,说不定这天下还是要……”贾志广突然一愣,自觉也是话太多了,忙打了个哈哈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老弟你此番入了千机营,往后可不要愚兄说了这几句醉话,就把我这脑袋给悄悄卸了啊。”
邢傲忙道:“校尉你这哪里的话,邢傲自入军以来,深得你照顾,没有你哪有我邢傲今天。”
贾志广赔笑道:“老弟言重了,嘿嘿,来,继续喝。”
……
这宁州火夏后劲极重,邢傲第二天醒来后仍觉得头疼欲裂,浑浑地过了一天,什么都没吃喝,不知觉中竟又天黑了,邢傲也不多想,倒头便继续睡,躺下没多久,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