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种无赖之徒,之后会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还钱。
多半还是要打一架。
托着木盘,罗洛带着最后一份凉白啤酒走回铁匠铺,马丁已经等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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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内,马丁正拎着小铁锤,仔细捶打着剑身,经过这两天的努力锻打,长剑剑身基本成形。
剩下的就需要根据配件的重量,来细细修改,控制好长剑的重心。
对于一柄优秀的长剑来说,重心的把控无疑是十分重要的,只是一想到这里,马丁就不禁感到头疼。
那个不成器的懒猪在领命出去办事后,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多。
以马丁对亨利的了解,这家伙多半是又跟马修那几个不着调的跑哪里惹祸了。
而且刚刚执政官还来了一趟,旁敲侧击的询问,德国佬家那被粪肥装饰的新漆白墙,是不是亨利的主意。
这不是空穴来风,有人看见自家亨利和马修几人在酒馆角落商量着什么,随后就发生了粪堆漆墙。
虽然那胡言乱语的德国佬被教训,挺让人开心的。
但真正让马丁头痛的是,自家儿子明知道要给拉德季铸剑,还半路开小差。
缺乏对贵族的必要尊重以及畏惧,现在在拉德季领下还好,他不会真正去和亨利计较。
但将来出去遇上其他贵族可是要吃大亏的。
“父亲?你怎么了?头痛吗?”
刚刚回到铁匠铺的罗洛诧异的看着一副头痛不已状的马克,
在前身的记忆里,马丁也没什么头痛的毛病啊,除了在雨天来临前膝盖会有点痛以外,基本健康。
“是啊,刚刚执政官来了后,我就开始头痛了,所以耽搁了那么久,做什么去了?”
马丁板着脸冷然说道。要说这事跟亨利没关系他是不信的,哪次惹祸不是他带头?
“当然是去办事了,剑格和木炭还有酒都拿回来了。”
“然后这是库尼仕的铁锤和他还的钱。刚刚还帮了杰耐克和雅罗斯洛夫一点忙。所以耽搁了”
罗洛讪笑着将木盘放到一旁,然后拿出装着铁锤和一些零碎钱币的布袋。
耽搁了那么久,还是怂一点比较好。
马丁眉毛一挑,将原本训斥的话咽回肚里,一边伸手接过袋子,一边仔细观察罗洛上下全身。
试图从中找到一些伤处,那库尼仕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能拿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