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挺直了腰杆,用肃然的语调道:“而这,对于我主而言,是不可接受的。”
“他们必须为挑战君主威仪的冒犯举动,而付出血的代价。”
“这样的回答,是否能解开您的疑惑?”
言罢,皮克目光灼灼的盯着首座上的老人。
这番调理清晰的言辞,自然不是他一个盗匪出身的人,能够想出来的。
而是由他的主人,伊斯特万教他的。
所以,他很自信能够说服这位卡茨的领主,与他们展开针对拉泰的各种布置。
毕竟,拉泰与卡茨之间,有着一笔不可调和的血债。
至少这个老人还在执掌权利的时候,是这样的。
“匈牙利君主与皇家的纠葛,纵然是我这即将腐朽的老人都是清楚的。”
“那么,皮克。我是否能认为,这场战争是涉及到权位的.....?”
派德顿了顿,似乎是不想讲的太明白,转而径直定下了结论:
“如果是那样,那么,我拒绝与你主进行所谓的结盟,包括接触!”
“卡茨只是一个小领地,无力参与这般纠葛。”
“............”
皮克一愣,半张的嘴角微微顿住。
干黏咽喉内的声带像是一架缺乏润滑油,而导致卡死的机器一般。
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这位卡茨领主的反应,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其拒绝的关键点不是其他,而是不想参与进王位更替的漩涡内。
“你还有其他话可说么?使者?”
派德端起了女侍置放在桌前的酒盏,仰头饮尽。
刻满杯面的花纹在遮掩面庞的一瞬后,便露出了一双平静漠然的眼眸。
“...........等等。派德大人.......”
皮克额角流下冷汗,脑内飞速运转,不断的回忆了伊斯特万给予他的教导。
“踏踏踏........”
而这时,大厅的入口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
似乎是一群人在此时,来到的这间会议厅。
并且脚步的主人,完全没有收敛动静的声音。
越靠近门口,杂乱的脚步声越是刺耳。
首座上的派德拧起了眉头,不悦的视线投向了合掩的门扉上。
手中放下酒盏时,带出的沉闷动静,昭示着他此时的不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