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深渊的中间走钢丝,简直就是……就是……
“太不像话了!”
刘辩看着手中一摞图卷,就想把画这些图的画师贬去刷洗茅房。
画像就画像,还用写意画法,搞的每个人除了姿势布景不大一样,其他的全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这?画师本人要是能认出来哪个是哪个,他就直接拜这画师为师!
他却不知道,这画卷之所以这样,正是一道彻头彻尾的阳谋!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刘辩已经有了人选。
好在他虽然不记得细节,多少还看过些影视剧。隐约记得自己娶的那个女子姓唐,出身不算贵重,还是个比较烈性的女孩子。
有这些细节就足够了,那些狗屁画卷,就让他们见鬼去吧!
想到这,刘辩连忙招呼一旁偷偷打瞌睡的小太监程平。
“喂!去把朕准备好的衣服腰牌拿来。”
“陛下,你又要干嘛啊……”
这位皇帝陛下没有一刻闲着,每天都要折腾到深夜,熬的他黑眼圈儿都叠了几层。
小太监都要哭出来了,只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黯淡。
……
另一边,宦官集团已然结束几天来的低调,开起了小会。
前些时日惊心动魄的大事一件接一件,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如今帝位归属大事抵定,他们没有被秋后算账,蹇硕那厮的事情看起来牵扯不到他们了。
四周帘幕密遮,将厅堂趁得有些森冷。
正中一圈蒲团摆放周整,却没有置案。
显然,这一群人来此只是为了谈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没过多久,与会人员一个个到齐,十一个蒲团都有了各自的主人,只有一个空空荡荡甚是凄凉。
众所周知,十常侍有十二个是很正常的事,而现在,其中一个已经驾鹤西去,十常侍正式缩编成十一人。
张让高居正中,坐北朝南正对大殿正门,显示了他非同一般的身份。
只是此时诸位同僚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刻意,显然都是听说了他这几天“失心疯”发作的事情。
不过在场的都是老油条,并未将传闻当真,反而在得到消息时无不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
失心疯,那可是关键时最好的保命底牌。
毕竟守皇陵怎么看也要比诛九族好到不知哪里去了嘛!
不过看张让如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