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了试制,相信以这两人的才华,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拿到成品。
何进想着,示意护卫不要惊动了陆鸣,自己走到桌案前,就那么看着他那稳如泰山的执笔之手用毛笔勾勒出一条条细弱发丝的笔直线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幅图绘成,陆鸣松了口气放下笔,这才看到一直立在身旁的大将军,连忙想要起身行礼,却是腿上一麻没能站起来。
“大将军,子远失礼了。”
何进却不在意,只是好奇地端详那图,口中却道:“不必客套,陆先生这手技艺可真是不同凡响。对了,那些人……”
陆鸣知道何进犹豫间想说什么,笑着道:“被在下赶跑了。”
何进眉毛一挑,讶异道:“哦?竟如此简单?”
陆鸣则一边整理图卷收尾,一边随口说:“人之大念有三,贪财、好逸、畏死。”
何进闻言,击节赞叹,“说的好,这一套试下来,底子好赖立见分晓,先生果然大才。”
“将军说笑了。”陆鸣放下手中图纸,“在下越俎代庖,还望恕罪。”
“欸,先生见外了不是。别有用心之人,留他作甚!”
“木有节,亦可成器。然,朽木,不可雕也。”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随即轰然大笑,引起一阵惊异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