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其本性流露,还是仁义使然,冲进人群之后,杨知礼便上蹿下跳,东溜西跑,看着不像是在跟人动手,反像是在与人嘻闹般。
除了把那些朝自己挥舞的兵器架到另一边儿去,杨知礼就只是在不停地躲闪,人群中滑溜地活像是一条泥鳅。
“哎,你打不着我,来来来,这边儿。”杨知礼挑着长剑笑道。
“混账东西,有种的,你就站这儿别跑。”有不少人指着他大骂。
“哈哈哈,有本事的,你就来逮住我呀,蠢材。”杨知礼嘲笑道。
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实在是招人嫌,想要好好治治他,却又没什么办法,空有一身的力气,只能打在棉花上,叫人恨得咬牙切齿。
就连常隽清也忍不住对他碎嘴道:“你小子可真是个欠揍的。”
而正在以一敌十的庞盛海刚一剑大退一大群人,突然往身后一瞥,便立刻对另外三个高声喊道:“留神了,正主儿来了。”
话音刚落,冷笙堂已经把两手笼在袖子里,御风到四人身前了。
一等冷笙堂来到此处,众修士赶忙退到一旁。
随即,杨知礼他们四个也聚在了一块儿,直面冷笙堂而立。
“老夫冷笙堂,尔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冷笙堂朗声道。
“劳您大驾,我等都是些无名小辈,不值一提。”常隽清冷声道。
“原来是风雨阁的冷先生,不知先生是何来意呀?”庞盛海回道。
“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冷先生还是叫他们住手吧。”喻溪翰道。
可杨知礼却笑着对冷笙堂施礼道:“冷阁主,在下杨知礼,你我今日能有一见,说明咱俩之间有着莫大的缘分。这要是有空,我一定到徐州去,上风雨阁做做客,跟您好好地聊聊。”
这一番话说完,常隽清、庞盛海和喻溪翰都转过身去看杨知礼。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杨知礼皱着眉头,左右顾道。
“老夫今晚有事要办,请几位就此离去吧。”冷笙堂沉声说道。
“彼此,彼此,哥儿几个也在找人呢。”喻溪翰不客气地回道。
“这么说,几位是不愿意走了?”冷笙堂面沉如水道。
“人还没找着,就是想走也走不开呀。”喻溪翰一摊手道。
“那你们就永远留在这儿好了。”冷笙堂阴沉着说道。
话音刚落,冷笙堂立马从袖中抽出手来。只见他两袖灌满大风,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