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面具人又问:“李长恭?他是什么人?”
谢连章回道:“不太清楚,大概是幕僚,军师之类的人吧。那焦邕啻的野心虽然很大,但本事却很小。如今,他能在黑道上有这样的局面,全靠李长恭在暗中帮他,为他出谋划策。”
转身走了两步,面具人又回头问道:“那我如何能找到李长恭?”
谢连章摇头回道:“我只知道他在某处山上修行,可具体是那座山,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他应该就在几座小山头之间吧。”
“最后一个问题,天江教在荆州可有落脚之处?”面具人问。
只可惜,关于焦邕啻的事,谢连章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但对于天江教的事,他却选择闭口不言。
蹲下身,面具人轻笑道:“不说?哼,这天江教除了会骗人之外,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它保守秘密?”
看着谢连章一副只求速死的模样,面具人起身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这事就算了。我这个人呢,不喜欢杀人,你这辈子就别再修行了,做个山下之人好了。”
说完,面具人并指点中了谢连章的心脉,再向着他的右肋笔直地一划,彻底毁去了他的修行之路。
受此经脉断绝之伤,谢连章闷哼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直到这个时候,方怀乐才小跑着来到了面具人身旁。
“大哥,你真要这么放了他?不是小弟我多嘴,这斩草要除根呐,可心软不得。万一……”方怀乐提醒道。
“行啊,那就由你来动手吧。”面具人打断他道。
闻言,方怀乐点头应声道:“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说完,方怀乐刚想一掌将谢连章毙命。可他转念一想,谢连章修行之路已断,成了凡夫俗子,自己这一动手,岂不是要坏了山上修士不可对山下百姓动手的律令了吗?
于是,方怀乐赶紧收了手,故作大度地说道:“算了,既然大哥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了,那我就饶他一命吧。”
叹了一口气,方怀乐装作一副慈悲心肠的样子,眼角一瞥,向面具人看去。谁知道,面具人根本不搭理他,都已经走了好远了。
“哎,大哥,大哥,你等等我呀。”方怀乐赶紧追了上去。
方怀乐三步并作两步,飞速跑到了面具人身旁。
面具人问道:“看你生龙活虎的,神仙倒的药性已经解了吗?”
闻言,方怀乐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