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那个小男孩也带着他的新帽子掀开门帘钻了出来。两人却是一脸的笑容。
门开了,只见一个高高的男人手里挽着一架牛车,车后还拴着一匹马。身上车上马上已经被白雪覆盖的几乎看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是我,家里还好吗?”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牛车拉进院子里。牛二也赶紧帮着使劲拉着牛车往院里拉,顺便关上院门。
大黄狗却已经摇着尾巴跑到那个男人身边蹭着他的裤腿,一跳一跳的嘴里还发出呜咽声,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又或是特别兴奋!
只见这个男人,身高五尺,膀大腰圆,身披斗篷,头戴毡帽,脚穿羊毛快靴,腰间挂着一把刀,有如刀割斧削的脸上却是满含笑意。
看到家人安好无恙,内心忧虑却满心欢喜。
“是爹回来了呢!”
芸娘搂着男孩温柔的看着这个男人道:“家里好着呢,三哥,怎么现在回来了?”
这回来的正是这家的男主人谭顺章,因排行老三,大家都喊他谭三。
“爹!您回来了,有没有忘了上次你答应我的!”男孩兴奋的说道。
“上次教你的五步拳怎么样了,明天再考教你。练的好就有,练的不好可就没有了呦!”谭三拍了拍牛车笑道。
“你看”男孩说着就准备跳到院里。
却没想到,芸娘一把把他拽了回来,笑骂道“别添乱,让你爹先安置好”。
“牛二,先去把牛车牵到后面去,把车上东西卸了,顺便把料喂上。这一路可冻坏了!别忘了点上火,拿布给它俩擦擦!把它们脚上的羊皮解了。一会我去帮你卸车,把马上的马朔放到马棚里。”男人说着,拉着正在给他掸身上雪的芸娘的手说:“来,进屋,给你说个事!”
“哦,三爷!你先去暖和暖和。”牛二拉着牛车像房后马棚走去。
三人进到屋里,解开身上的羊毛斗篷。慢慢的打开衣襟,像献宝一样的给芸娘看:“你看!”
芸娘好奇的伸头看去,一看之下却是吓了一跳。原来怀里竟然有一个裹在不知名毛皮里的小婴儿,面色红润,闭着眼睛正在熟睡。
芸娘忙伸手接了过来放到床上,口里却好奇又紧张的问道:“这,这是那个呀,你路上捡的吗?男娃还是女娃?多大了?”
“男娃,三个月了,去给俺准备点热乎吃的,路上我喂了他点羊奶,就是冻坏了。我先去把车卸了,一会回来给你说”说着,男人解下腰里挂着的刀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