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只听得老人道:“老夫李怀唐,前日李行回来,将诸位义举告知老夫,不胜感谢呀!”
谭三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李怀唐对着道人道:“这位是周道长吧,老夫要多谢你呀!”
道人微笑着说道:“贫道扶危救困,这也算是修行,应该的,应该的!”
老人请几人坐了,自有小厮给几人重新换了茶碗,笑着道:“我儿李行,出门孟浪,不知低调,险些闹出事端,要不是你等义士搭救,他自己惹事,却要牵连别人!”
老人说着话,却是频频看向谭三几人,但又不漏声色的说道:“那王家,是晋阳城五姓之一,只不过老夫退养来此,素无来往,欲救此子,也要去求别人!”
谭三道:“那王公子,也是没事找事罢了,这事已经圆满解决,就不要再埋怨李行兄弟了!”
老人瞪了一眼李行道:“咱们来此谋生,殊为不易,当低调做人!不要惹是生非。”
李行赶紧站起来向着老人道:“义父教训的是,是小子不知深浅,害的义父生气,小子愿受责罚!”
老人道:“知道来了客人,不能把你如何,还要说这话。显得义父无情不是,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李行赶紧向几人告罪,退着出了门去。
老人向着南面一拱手道:“承蒙昭帝照顾,赐一地给老夫修养,老夫自知这是皇家产业,万不敢给皇家抹黑,招惹是非呀!只是不知长安昭宗皇帝如何了!”
谭三诧异的道:“长安……的事,老人家不知道吗?”
老人一愣道:“长安的事?长安啥事?皇帝他,他怎么了?”话说完,老人本来面白红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
谭三几人互相看了看,一时也不敢接着往下说了。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老人颤抖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稳了稳神,颤声道:“老夫虽身在晋阳,但心却在长安呀!最后听到昭宗的消息是朱温进京,再后来就不知道了,问谁谁都不说。老夫便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
“还希望几位义士能将实情告知,要不然老夫真不知道该不该去一次长安了!”老人哽咽的说着。
谭三几人都不知该怎么说,道人说道:“贫道偶然听说,朱温那厮进长安诛杀宦官七百余,尽杀宫卫,在拆长安皇城与民居,迁昭宗全族与民众往洛阳!”道人说到此处,还欲再说。
却听得老人一声悲呼,手中的茶碗“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