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是那个昭宗皇帝的遗腹子?”
“不错,就是他!”
“可是,他如今也就是一个八九岁的娃娃而已,他真能有如此实力,不可能的。”
朱友珪请朱珍坐下,笑了笑道:“所以嘛,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们一定是一群人,而且现在已经是羽翼丰满了,咱们就是他的挡箭牌,所以他就千方百计的迫使咱们四处劫掠,四处树敌,这样才能隐藏他们。”
朱珍一拍脑门“哎呀,那咱们岂不是必死无疑吗?”
“死,倒不至于!但咱们只要如此做下去,咱们也可以隐藏起来做咱们的事情!”
朱珍恍然大悟道:“他以为咱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咱们就可以讲这件事告诉别人,咱们也可以慢慢凝聚自己的力量,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咱们也就可以和他掰掰手腕,对不对!”
朱友珪说道:“两手准备吧,一是秘密的结盟,二是做咱们自己的事情,只是咱们可用的人太少了,就是想重新建立一处基地,也是无人可用呀!”
朱珍站起身道:“老臣愿往!只是不知道哪里才可以做咱们自己的事呢?”
朱友珪拉着朱珍坐下笑道:“他们先是将汴州的码头烧了,并将这里的船工全部劫走,这说明他们是要造船,那他们会在什么地方造船呢?”
朱珍道:“就这么几个地方,长江流域还有襄州附近,又或是江南,就是想在咱们这里造船也找不到船工与水手呀!”
“所以说,他们下一步一定会是在豫州或是襄州作乱,对不对呢?”
朱珍想想道:“极有可能呀,因为他们的兵力也是不足,就想让咱们牵制中原各方,这样的话,他们就能从容对付这两个地方了,先对付哪里,那里就会是他们准备造船的地方!”
朱珍咬牙道:“他能烧了咱们的码头,咱们就能烧了他们的船厂,五马换六羊,谁也不吃亏,哈哈哈!”
朱友珪道:“他们的船厂,一定不会离水道太远的,咱们只要是询问各地往来的船老大们,就一定能够发现端倪!”
朱珍道:“那咱们就从咱们的军队中,精挑细选一些细作可好?”
朱友珪道:“那里需要这么麻烦,咱们只要向江河之上跑船的水手们买消息就是了,这些人没有什么保守的觉悟,说不定谁就见过这个船厂呢!”
朱珍笑道:“那就我来操作这件事吧,总算是知道他们的弱点了,也让他们心疼一回!”
二人不禁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