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的人都晓得,你想想后果是怎样的。有何不可,都是成年人,不要觉得你永远是娇羞摇曳的纯洁白莲,什么都不会,这些淫荡表演全是我逼你的。心要狠一点,才能活下去。说实在话,你们闽南女人真是太过于逆来顺受,无法自主,吃力又不讨好,你看看闽南夜生活,多少本地男人左拥右抱的都是外地女人。”
姐姐言语间占尽了锋芒,算了,心悦懒得与她争论,见机行事吧,保小姨和自己安全才是,只是期望不要把自己扭曲了。
“三天,给你三天,我要看到我想要的事情发生。”
神思游弋间,摸不着该以哪种心态触及的人正在窗外的仙桥上弹吉他。
他的音色力度一会儿柔里含刚,一会儿冷中带热,迷蒙诱人,这就是菊姨的儿子超凡了。
窥见他眉宇间神色一团叛逆,身形单薄,跟街头卖唱很相似。
心悦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深深垂首。心中生起不清道不明的疑问,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儿?
心中有句话,玩弄他,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出口气,还能在菊姨面前扬眉吐气的说这事。
......
然而三天过去了,心悦越是着急端量眼下的情景,越是什么事也做不出来,她只想带着小姨逃。
倒是小姨的重庆话越说越顺口,也能和男人们一起打麻将了,前所未有的改变自己。
姐姐告诉小姨,如果小姨做了点什么惹她生气,她就每次去喝一碗心悦的血。
所以姐姐的一句命令就让小姨无条件服从,姐姐要是挑小姨的毛病,小姨就感觉自己是个“妇德有失”的罪人。
因此,她一味讨好姐姐,她得会扩大自己的本事。
姐姐的男人魁梧哥总是喜欢和小姨搭话,本来只是想讲讲话而已。不过越相处,魁梧哥越喜欢对小姨动手动脚,她学东西快也能玩,但很自然有分寸。
魁梧哥说你替我出牌,赢了归你,输了算我。
小姨对着他笑眼弯弯,把赢来的钱通通给他,告诉他赢了就停手。
他把赢来的钱请小姨吃吃喝喝,都是些普遍世俗的水平,请小姨吃火锅,加上酒,说肉麻的话,就是这些……他说他见了十八岁少女都不心动,见了小姨就想穿进她裙子的雨。
话真多,但没有一句听得舒服。
小姨笑笑,岔开话题说我最近学会看书了,书上说男人打女人,是因为男人不好。女人挨打后,就不能好好伺候男人。哥哥要去和姐姐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