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余地进了房间,埋头做事,他心中很不情愿,但为了吃上饱饭不得不如此。要是被孙龟公看到他偷懒,或是他人告状,少不了要遭罪,他可是被饿过好几顿,饿肚子感觉可不想再体会。
将桌上餐盘碗筷收进木桶,又用腰间抹布擦拭一阵,看见桌上精致酒壶,余地拿起摇了摇,空荡荡没声响,心中暗道,也不给小爷留一点打打牙祭,逛花楼找姑娘,喝那么多干嘛,没本钱喝酒也助不了性。
余地要将酒壶放进木桶之时,身后传来笑弄声,“余小哥,想喝酒啦,有银子就成,我还能陪你一起喝。”说话的晓香神情轻蔑,手上把玩着银锭。
身为跑堂,余地自然喝不起这花酒,而且他也没有一个铜板。
余地从小在这长大,不知是哪个花楼姑娘遗落下的男婴,出生不久就扔在花满楼门口,被这里做杂务的老妪收养,长大后自然成为了妓院跑堂,天天被人呼来喝去,只管三餐饱饭,工钱都没有。
如果是往日,余地定会唯唯诺诺做事,不敢搭话,但现在的他可不是由着人欺负不还嘴的人,“你这酒喝过的人太多,我可不敢喝,我身子干净,受不得脏。”
晓香听了这藏着骂人身子脏的说词,脸上嗔怒,连走几步上前去,“敢还嘴,长本事了是吧,我再如何,也比你这妓院跑堂要强,怕是你连银锭都没摸过,要不要姐姐今天让你过过手瘾?”
余地不怒返笑,正对晓香说道:“免了,小爷我手嫩的很,怕摸了你的银子扎手。”
说完也不去理会晓香反应,抱着木桶出了房门,留下晓香在那生着闷气,拿手挥打空气泄愤。
出了房间,便能听到杂乱响声,这炎炎夏日,不少银子多得没地方花的嫖客,来花满楼纳凉,一边喝酒一边和姑娘打闹,想来这可比待在家中有意思的多。
呵!嫖客,花了银子耗费金子!
余地将装着碗碟的木桶拿到杂院,眼前还有堆积如山的木桶,看得他心烦,不由得吐槽,同样是做跑堂的活,为什么这里跑堂要刷碗拖地,甚至半夜倒夜香也要老子来,我顶你个香蕉木瓜棒棒锤!
余地心中有这番想法,是因他原本生活在地球上,那里他叫余帝,与余地音同但意思可大为不同,身为孤儿的他自己取名余帝,是小时候听那神话故事,地再阔天再宽也是由玉皇大帝来执掌乾坤。
由此,可说是他心气之高,口气之大,如那吞天蛤蟆。
想法很伟大,但现实余帝只是个夜店酒保,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