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欺身上前几人,余地也是发狠,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在这里受的气,有那三十分,甚至三百分之多。
余地将手中海碗在一旁木架上砸破,用尖端对着他们,脸上凶狠叫道:“来啊,当小爷怕你们啊,打死我之前也要拉个垫背!”
几人被余地言行唬住,停下身来,心中都在琢磨,这往日的窝囊废怎么今天雄起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先上前一步,深怕余地真会发狠捅他一下,其中一人试探说道:“你敢么?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拳就够你受的,你还敢还手?”
以前的余地自然不敢,甚至拿饭菜泼他们的勇气都没有,但现在的余地,是那个厮混在酒吧夜场的余帝,打架斗殴常有之事,要不是不想惹事,被孙龟公责罚,前几日就该动上手了。
“是啊,我是不敢,要不你上来试试?”余地呵了声反问。
说话之人自然不会作第一个上前的冤大头,听了余地的话后,也闭上嘴,不在言语,只是眼中还参杂着怒意。
就此对峙一会,孙龟公声音传来,“都死哪去了?吃顿饭就偷懒,快出来干活。”
这话语中虽是不客气,但也给了那几人架起台阶,让他们顺着往下走,走之前留下句狠话,“日子还长久,我们走着瞧,哼!”
“小爷我等着!”余地不示弱说道。
随后几人前后出了饭堂,向阁楼而去。
天色渐暗,花满楼里面掌起灯火,十多架煤油灯具将整个大厅照如白昼,里面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在大堂陪酒耍乐都是身价低,姿色浅的窑姐,花满楼里上档次的姑娘都有专属阁间,可作自己休息,也方便接客,地位不同,这花的银子自然也就不同,看着大厅里的欢客,多是穿着一般,有书生,有商贩,也有那带着刀剑的江湖客。
余地从后厨端出酒菜,送往相应酒桌,那桌上坐有四人,俩人穿着像是书生,俩人是楼里的窑姐。
他将酒菜在桌上摆好,看着一桌佳肴,不禁咽了下口水,忙了整整一下午,身心疲惫,晚上又没吃饭,现在肚子肯定不买账在作怪,时不时咕噜咕噜两声。
桌上其中一个窑姐与书生笑闹,衣服滑至臂弯,露出嫩白香肩,见余地眼睛不眨,以为在看自己,娇嗔说道:“看什么看,天天在这跑堂还没看够啊,活该你也就当个跑堂。”说完又和旁边书生打闹去,还以余地为话题说趣。
余地将视线收回,转头切了一声,心里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