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公服的余地,连忙去找管事前来应对。
作皮肉买卖行当,虽不被法度禁止,但也怕公家捕快寻事上门,毕竟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嘛。
一会功夫,一位年近三十,有些姿色的风韵老鸨快走前来,手拿秀娟在余地身上轻拂,给他打理身上不存在的风尘。
“这位差爷,看您脸生的紧哩,想来是其他城区捕头吧,来来,里面坐,有啥事尽管吩咐,我们和南城简捕头也熟,公事上水仙坊肯定配合您,不知怎么称呼。”
余地不屑撇了眼,将腰牌在她眼前晃了下,“你和城区捕头熟不熟我不想知道,我姓余,在衙门接令,有件事问问你,如实回答。”
老鸨见余地脸色不善,脸上笑的更浓了,还把身体往余地这边靠了靠,拿那胸前沉甸甸蹭着他手臂。
“原来余捕头是在衙门坐镇呀,难怪器宇轩昂,有事您问我,定知无不言。”
“这里人多眼杂,去找个阁间,记住,此事不得声张,要是坏了总捕头大事,你这水仙坊别想开下去。”
听见总捕头都搬出来了,老鸨哪敢怠慢,连忙领着余地来到一处雅气阁间,还把自己衣领再扯开些。
“你听好,此事不能外泄,城里有淫贼作恶,已经杀了不少人,而且我收到消息,他就藏在胭脂河花船之中,想来这里定有人维护他,这淫贼喜欢在欢好女子胸前留下梅花烙印,我来此就是为这。”
“啊呀,余捕头,我们水仙坊可清白,绝对不会与那淫贼恶人扯上关系,还请您明鉴。”
老鸨脸上焦急,抱着余地手臂轻摇,那胸前嫩肉被挤的变换形状,沟中阴影都深了几分。
余地想着演戏自然要演全套,也就没拒绝她这般勾人动作。
“我也愿意相信水仙坊是清白之地,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要不然也不好交差,你说是不是?”
风月场上变脸比戏子还快,前一刻还焦急似火,下一刻就满脸风情。
“这倒是,余大爷想怎么做人家都依你,您看这样行不行?”
老鸨以为这捕头想借言来占些便宜,拉着余地手放进衣襟,身子半倚在他身上,嘴巴还在他耳边小声呻吟。
“我问你,近来可有剑法不俗或是腿力强劲的男子来此处寻乐。”
“是有不少江湖客来船上,带剑的也不少,可我只懂得床上剑法,腿力强劲也只能知晓中间那条呀。”
余地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瞎问么,青楼女子那懂得这些,随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