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俩都与余地有仇,你打算怎么样?”
“他有官身护持,又是武馆弟子,我还能怎么样,打蛇不死必遭蛇咬,不知裘兄弟有什么好办法?”
陶孰冠又叹了口气,将问题抛回给裘柏兵,他本意只是想寻个歪招教训下余地,但见裘柏兵与余地仇怨不浅,便生出大胆的想法。
裘柏兵双目闪着凶光,用手在脖子间比划,“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了结了他。”
裘柏兵这几日不找余地麻烦,是忌惮他的身手,现在有人同仇敌忾,脑中一热,就想着将余地灭除。
之后,俩人定下基调,你一言我一语商讨着对策,死了一个镇东武馆弟子还好应付,要是死了个锦衣捕快就很棘手了。
......
天色阴沉,刚才广陵城迎来一场阵雨,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余地来到衙门点卯,行走时听到身旁不少捕快在交谈着。
“听说了么,昨日胭脂河上有个捕快以诗文震惊全场,上了嫣妃船,把广陵三公子都比了下去。”
“昨晚我就知晓,我住南城那边,现在胭脂河上和胭脂街都传着那首诗词呢。”
“厉害,为我们捕快长脸呢,以往见那些文人书生都是鼻孔朝天,现在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嘿嘿。”
“也不知是哪位锦衣捕头作的诗,而且昨日不少花船上传出有位捕头爱看女子胸脯,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有可能,南城城区捕头胭脂河上都应认识,现在都没传出那位姓名,想来是衙门坐镇的捕头去那里办差。”
余地听了一阵,便朝办公阁间走去,心中烦恼着,“这有点裂啊,要是他们知道爱看女子胸脯的人是我,那我英明就要毁了,没准还会被当做变态,色晴狂,低调低调,打死都不承认。”
池潇比余地先到衙门,见了余地进来,起身好奇问道:“余师弟,昨日可是你在胭脂河上作诗?”
“嘘!别声张,你知道就好。”余地连连将手在嘴上比划,拉着池潇在里头坐下。
池潇昨日整天都在胭脂街查案,听到捕快作诗之事,自然猜测是余地所为,心里有好奇也有钦佩,没想到余地还有这般好的文采。
“放心,我不是长嘴之人,不过,没想到你还有那种嗜好。”说着,池潇升起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
“我也是为了查案和...,算了,不解释,这种事越抹越黑。”
嫣然这位大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