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又范什么事?”
“这兔崽子平日仗着赌坊作威作福就罢了,现今居然敢去杀捕头,我这不就是让他给气的。”
“哈哈哈,杀个捕头算什么,在我们手中死的捕快还少么?”
武大通听后,脸色越发恭敬,“那是,帮中有二哥运筹帷幄,城里的捕头怎占得便宜,前段时间大胜,想来也是二哥你的谋划得当。”
“没想到你在城里赌坊开久了,嘴皮子都甜了不少。”
“这是我敬重二哥为人,来,二哥请坐,不知这次是有什么事,要劳烦二哥亲自出山。”
“帮中物资匮乏,来城里采办,这次量不少,别人来不放心,这是清单,三日后货物备齐,我再过来。”
“我立刻亲自去办,不知二哥在哪里落脚?”
“恩?”
简单一个鼻音,让偌大的赌坊东家额头溢出丝丝汗珠,腰身弯的更低。
“三弟知错,我不该过问,只是担心二哥安危。”
这人拍拍武大通肩膀,宽慰说道:“不是二哥信不过你,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俩人又交谈了几句,武大通便将人恭敬送出。
赌坊大厅中,赌徒们大声喧叫,声音成片,余地站在赌桌前,如寻常赌徒一般,手中扔着碎银作筹码,目光在赌场里四处扫荡。
见楼上下来俩人,余地蹭蹭旁边输的精光赌徒,扔了个碎银给他,问道:“那俩人是谁啊,怎么从二楼下来?”
赌徒摸摸手中银子,脸现惊喜,回答的也认真,“那穿黑衣是大通赌坊的东家武大通,穿青衣是谁就不清楚,想来是赌坊里贵客吧,二楼不是常人能上去地方。”
余地拍拍赌徒肩膀,自顾跟了上去,连这把赢来的银子都没去管,让这赌徒又是高兴的捡便宜。
余地来此为了搜寻裘柏兵和他同伙,除了二楼他将赌场逛了个遍,后院都私下查看过,没得收获。
他不是没想过带上捕快来搜查,但手无凭据,而且能将偌大的赌坊开的风声水气定有人在背后关照,事态可能演变成双方扯皮,这可不是余地想要的结果。
武大通送走人后,便回了赌坊,余地跟在青衣人身后,想将他拦下,私下问问二楼的情况。
“兄弟,跟你打听个事,还请配合一下。”
余江在小巷中将青衣人拦下,手拿捕快腰牌在他眼前晃动,表明身份。
青衣人脸色惊疑,没想到会有捕快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