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回房休息,咳咳...大姐你自便。”
余地说话带着咳嗽,吐字艰难,又对林大姐连摆手臂,向房中走去。他这般动作不是觉得碗中白汁难喝,而是不小心当面喝人家挤下的奶,实在是难为情再与林大姐处在一起。
林大姐看着内门关上,心中埋怨自己,哎呀,看这做的是什么胡乱事?早晓得就在家挤完再来,人家本来就有相好,说亲没了指望,现在怕是做小都是不行。
她越想越生自个闷气,拿手拍击胸脯作着发泄,连拍挤下后,感觉胸前有水迹顺着大白兔流出,使衣布黏在身上,感觉不舒服。
“真是遭罪,这又在发胀,拍拍就流了出来,脚怀扭伤又动不了,三丫头也不知跑哪去,怎么办才好?”
林大姐小声呢喃,心里头挣扎不定,她一手摸上有些发烫的脸,一手搭在鼓胀波涛上,抬头瞧瞧内门关紧,才下定决定,从新解开衣襟,把大白兔放出,拿来被余地喝得剩下白汁的海碗,一顿挤揉,将涨得大白兔难受的白汁喷洒入碗。
“大姐,你...你怎么在这里就挤奶?!”
话音从门外传来,而说话之人便是去而复返的三丫头,她见大姐一手拿海碗,一手在白嫩上揉挤,口中惊呼。
刚才三丫头听余地说有了相好,又直言相拒,想着自己的倾心爱慕成了人家眼中的闹剧,感觉实在难堪,没脸与余地待在一起,因此,她也没多想就起身离去。
但是,跑到半路才想起大姐还在屋里,那脚踝扭伤肯定不好行走,就这样走人,三丫头过意不去,再说,大姐脚踝上的伤还是为了自己才中了绳套。
随即,三丫头又转头跑回去,也就把林大姐挤奶一幕看在眼底。
“嘘...”
林大姐手指贴在嘴唇轻嘘,扫了眼内门,见其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轻声对三丫头说道:“小点声,大姐也不想这样,都怪昨晚吃的蛇羹,奶涨的没完没了,不挤出来难受的紧,你也是,不吭一声就跑出去,大姐受伤都不管了。”
三丫头听出林大姐语气有些埋怨,瞅了下内门,想来余地应该就在房内,随后走过去挡在大姐与房门中间,轻声说道:“那快点,要是余大哥出来见着不好。”
“大姐晓得,你来拿着海碗。”说着,林大姐将海碗递给三丫头,将另一只大白兔也放了出来,两手并用,两道白汁喷洒齐下。
三丫头见海碗中白汁少了许多,好奇问道:“这碗里原本满的,怎么少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