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从张禹的肩头划过,突破了骨肉的阻挡,掠向长空。
张禹脸上的狞笑尚未消散,便绝肩膀处一疼,接着便感觉自己突然飘了起来,就在快要落地那一刹那,他看到了自己摔落在地的那一大截身躯,然后便被无边的黑暗所淹没。
哗啦啦!
血雨漫天,洒得公孙白满头满脸都是,那红艳艳的血光迷乱了公孙白的双眼,那扑面而来的死亡的气息震撼了他的心灵。
那一刹那,蜂拥而来的北平军们惊呆了,纷纷停住了脚步。
我勒个去,老子杀人了!
公孙白也呆住了,带着满头满脸的血珠,望着地上张禹的大半截尸体出神。
希聿聿!
吴明急忙勒住马脚,健马的嘶鸣声将公孙白惊醒了过来。
这货猛的擦了一把眼帘附近的血珠,然后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张禹的尸首,怒声骂道:“草你老母的,居然想杀本公子,老子杀不死你!”
嗬嗬嗬!
反应过来的北平军将士纷纷欢呼起来。
“贼首张禹被公子杀了!”
随着如雷的欢呼声,原本还想一拼的黄巾军彻底崩溃了。
当啷啷!
随着黄巾军头目陈晶率先扔下兵器,背后残余的四五十名黄巾军手中的兵器扔落了一地,纷纷跪倒了下来。
“我等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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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广阳太守府衙内。
公孙瓒端坐在大堂正中;左边一人,方脸大耳,五十岁左右,神色显得比较稳重和严肃,姓田名楷,现任广阳郡郡丞;右边一人,四十岁上下,全身精铁甲胄,膀阔腰圆,显得孔武有力,威风凛凛,正是白马义从的统领,骑都尉严纲;再往后一人,年龄和田楷相仿,一脸的精明之相,是蓟城令单经。
这三人一向被公孙瓒视为心腹大将,日后更是任命此三人为三州刺史,足见信任。
四人正在商议军政之事,突然见一人匆匆而入,招呼也不打,就直奔公孙瓒而来。
“范方,你有何事?”公孙瓒不悦的问道。
此人正是公孙瓒的从事范方。
范方轻轻的走到公孙瓒,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公孙瓒立即腾身而起,沉声喝问道:“此事可属实?”
范方急声道:“句句属实,属下岂敢欺骗将军?”
“这两个小孽畜!”公孙瓒满怒骂一声,紧皱眉头细细思索了一阵,立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