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公孙白狼狈的爬起身来,疑惑的回头望去。
只见一队白马义从停在他的面前,白色的马,白色的衣甲,银色的长枪,雪白的长刀,组成一片梦幻般的雪影。
队列最前面,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足足高达九尺,比起自己的七尺白马简直就是比亚迪和奔驰的区别。在那高高的马背上,端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将领,浓浓的剑眉,炯炯如电的双眼,虽然谈不上俊俏,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英气,令人不敢直视,再配上那高达九尺的身躯,简直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尤其是手中那杆婴儿手臂般粗、长达一丈多的亮银枪,在喷薄的红日的照耀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可是公孙白却知道,这杆亮银枪的光芒,不只是夺目,更会夺命。此时,没人比他更知道这杆枪有多恐怖。
公孙白怔怔的注视着那人,似乎已经痴了,那是一种崇拜到极致、惊喜到极致的痴,一串串的小星星在他面前闪耀着。
那人也饶有兴趣的望着公孙白,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那匹七尺余的白马身上,淡淡的说道:“这位公子,若想骑术上佳,首先必与所骑之马心有灵犀,让马认可你,此马神情抑郁且略带悲伤,并不喜欢公子。且马上的功夫在腿上不在手上,靠的是双腿夹力,公子死抱马颈,即便不摔落下来,然双手不能自由活动,如何马上交战?故公子还须从此两处用心,否则就算摔落千遍万遍,也于事无补。”
说完一夹马腹,那匹通体雪白的神驹便前蹄扬起,向前奔去,背后马蹄声再起,上百道白色的身影从公孙白身边呼啸而过,跟随那人而去。
公孙白呆了半响,突然醒悟了过来,撕心裂肺的高喊了起来:“云哥,给我签个名吧,我是你的脑残粉!”
身后的两名家丁见公孙白这副模样,不禁大惊,急忙紧紧拉住他的衣甲,不让他发疯。
“云哥,别走,我崇拜了你二十年啊!给我签个名吧!”公孙白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声嘶力竭的喊道。
“公子,此人不过白马义从中的百人将而已,何必如此激动。”
“完了,公子一定是失心疯了,他年方十五,居然说崇拜此人二十年了。”
两个家丁一边竭力拉住公孙白,一边叽里呱啦的聒噪不已。
白痴,难道本公子会告诉你,我前世已活了二十八年,八岁就听村里老头讲三国了?
白马银枪赵子龙,长坂坡上,单枪匹马在百万曹军之中五进五出,杀死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