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这粮草这粮草韩馥误我啊,为何粮草迟迟不到!”
呼噜噜~
就在公孙瓒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一阵鼾声传来,声音虽不大,却如石破天惊一般,瞬间惊得大帐内一片鸦雀无声。
什么人敢如此嚣张,竟然在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之中鼾睡起来,简直就是找死!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四处寻找鼾睡的声音来源,公孙瓒更是双眼怒目圆睁,气得全身发抖,怒声喝道:“何人在此鼾睡?”
“是五公子!”有人终于找到了鼾声的发源地。
帐内十数人立即朝大帐门口望去,果然见到公孙白正伏案而睡,鼾声均匀,睡得正酣。
众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若是别人,恐怕早就拉出去一百军棍,轻则伤残,重则打死,这小公子还真是大胆,就算恃宠而骄,也太过分了吧,且看蓟侯又如何处理。
公孙瓒满脸铁青,脸部肌肉都抽搐起来了,恨不得一把将公孙白捏死。
这一刻,他后悔叫公孙白来参加这次军士会议了,如今弄得他是进退维谷。
然而,公孙白依旧在众人的视线聚焦之下安然而睡,身边一名军司马终于忍不住用手摇了他几下将他摇醒。
“吵什么吵,闹个半天也没个结果,还不让好好睡觉,还让不让人活啊?”
公孙白睡眼惺忪的睁开眼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更是令帐内众人无语。
“放肆!”公孙瓒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咆哮一般的怒声呵斥。
公孙白抬头见到满脸怒容的公孙瓒,急忙嘿嘿陪笑道:“孩儿愚钝,听各位将军议论军中大事,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甚为佩服,甚为佩服!”
公孙瓒气得要发疯了:“你初来军营,听不懂其中道理,当多学多问多听,岂可当场睡觉?来人,给我把这小孽畜拿下!”
公孙白脸色都变白了,急声辩解道:“父亲饶命,孩儿冤枉啊,孩儿也亦曾认真听讲,只是诸位将军越说孩儿越糊涂,越听越想不明白,脑中一乱,就睡着了。父亲不要问问孩儿为何糊涂吗?”
公孙瓒怒目圆瞪,沉声道:“说,本侯看你如何狡辩?”
公孙白两手一摊,满脸的无辜的表情说道:“孩儿先是听父亲和诸位将军道:东光城久攻不下,非敌军强耳,不过据了城高墙厚之利耳,若是野战之中,即便黄巾军百万,亦未必会败;后又听诸位将军道:如今军中粮草只能维持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