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管将军防身,将军若回则还剑,若不回则送给将军好了。”
管亥捧着破天剑,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公孙白却已大步而出,留给管亥一个坚定而高大的背影。
眼见公孙白已走出帐外,管亥终于一咬牙,高声道:“请公子给末将备一匹快马。”
帐外传来公孙白的声音:“马厩就在百步之外,自行去取,否则如何像是伺机脱逃?”
“”
守在帐外的两名守卫一下就迷糊起来了,你看我,我看你,如坠云雾之中。
下一刻,管亥那高大的身影已闪现在他们面前,随着狰狞的一笑,两人登时被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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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公孙瓒帐内的灯火终于熄灭。
就在此时,大营内突然一片喧哗声大起,刚刚要解甲入睡的公孙瓒,神色微变,提起马槊腾身奔出帐外,厉声喝道:“何事喧哗?”
一名百人将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启禀蓟侯,黄巾贼首管亥打晕守卫,抢走严将军的雪兔马,奔往北面跑了。”
“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还不速速派白马义从去追!”公孙瓒勃然大怒。
“喏!”
公孙瓒望着急急奔去的百人将,突然心中一动,随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对着身边的几名亲兵厉声喝道:“走,随我去见小孽畜!”
当公孙瓒奔到公孙白的营帐内时,公孙白还在美滋滋的睡着美容觉。
梦里,他正率着三千全副武装的白马义从驰骋在千里疆场之上,前面一群敌军亡命逃窜,领头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曹操,就在他得意的大声狞笑着,正要逼迫曹操割须弃袍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轻,全身便已腾空而起。
接着场景切换,身子如从悬崖上狠狠的坠落了下去,吓得他魂飞魄散,等到他惊醒过来时,便已看到公孙瓒那双怒气冲冲的脸。
公孙白揉了揉眼睛,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觉心头无语,卧槽,便宜老爹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每次都用这招老鹰抓小鸡。
他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迎着公孙瓒一拜:“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双目如电,恶狠狠的喝问道:“小孽畜,管亥是不是你放的?”
公孙白神色一愣,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嘿嘿笑道:“那是自然,除了孩儿,谁敢如此大胆,私放敌将,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
公孙瓒望着公孙白那满脸得色的样子,都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