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挡之?”
众武将谋士你看我,我看你。无人应答。
良久,沮授才道:“公孙瓒父子皆勇,若是分兵两路攻袭。我等实难以挡之。不过如今辽东公孙度已一统辽东之地,震服高句丽。自称辽东侯、平州牧,岂能不觊觎辽西诸郡?若是传书认可其官爵。并拜其子公孙康为辽西郡太守,可挑起公孙白与公孙度之争,牵制公孙白。”
袁绍大喜,当即挥笔疾书,遣使化装成商人前往辽东传书。
中原群雄,也是震动不已。
譬如曹操得知消息,喟然叹道“生子当如公孙氏,真是羡慕公孙伯圭啊”,一时间惹得长子曹昂羞愧不已,七岁的幼子曹丕则誓言要超越公孙白。
当然也有不以为然的,认为公孙白杀俘虏之事,实在有辱大汉仁德风范,但是也仅限于一些迂腐不堪的士人而已。因为同在这一年冬天,曹操攻徐州之时,杀得徐州境内无辜百姓流血漂橹,泗水为之断流,而公孙白杀的不过杀的是入侵汉地的异族而已,相比之下,的确算不得什么。
易城,易侯别府。
此时的公孙瓒与袁绍之战,已经进行了半年之久,各有胜负。为了与袁绍争夺冀州和青州之地,公孙瓒再次将住所从蓟城搬到易城。
后花园中,公孙瓒正在练槊,一杆长槊舞得虎虎生风,令前来禀报的田楷和公孙续拍掌叫好。
公孙瓒收槊而立,沉声问道:“何事禀报?”
田楷满脸激动之色,哈哈笑道:“易侯,大喜”
话未说完,便被公孙瓒打断:“什么大喜?如果是关于那小孽畜的事情,不用禀报了。”
田楷卡在喉咙里的半截话,当即被噎了回去。
公孙续忍不住说道:“父亲,孩儿探听太傅奏请朝廷拜五弟为宁乡侯、破虏将军,已获批准,钦差已奔往右北平郡,不如让孩儿代父亲前往道贺,以释前嫌。再让五弟与平难中郎将之女完婚,如此三路齐攻袁绍,则冀州、青州和并州四州必可归于父亲掌控之下。”
公孙瓒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怒道:“荒唐,他若有心,为何不前来向为父示好,反而要为父主动前往道贺?”
公孙续楞了一下,还要说什么,却被田楷一把扯住,向公孙瓒道别而出。
到了府外,田楷才笑对公孙续道:“大公子难道听不出易侯之弦外之音?父子有别,终究不能让父亲主动向儿子示好。若是大公子传书一封,说是易侯甚是想念宁乡侯,请其前来易城相见,宁乡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