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狠手辣、毒如蛇蝎,或许在这个乱世,只有狠绝之人才称得上英雄。
公孙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望向邴原道:“不知邴先生意下如何?”
邴原脸色阴沉,沉默不语,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我听闻昔年宁乡侯在右北平郡淹死数万乌桓骑兵,然而现在乌桓人并不怨恨宁乡侯。因为在宁乡侯的治理下,三郡之地的乌桓人比以前活得快乐得多,所以这次邴某支持军师的计策。”
公孙白不再说话。转身对郭嘉道:“乱世之际,仁慈是存活不下去的。就依奉孝之计。”
郭嘉轻轻的松了口气,眼中充满对公孙白的赞许之意。这个小主公他是跟对了,杀伐果断,不矫揉造作。
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笑道:“既然如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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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阳城已被攻下五天多了,公孙度已纠集七万大军,从望平和襄平两个方向杀往辽阳城。
公孙模虽已被公孙白释放,且应允招降之事,但是实际仍处于软禁之中,除了原来居住的府邸内,他哪里也去不了。不要说门口警卫林立,就是府内也是布满了公孙白的部曲。
厢房之内,公孙模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房内走来走去,不时的朝窗外望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这诈降之计,原本是想在关键时刻与公孙度里应外合,奈何公孙白并未入彀,虽然留了他的小命,却将他软禁了起来,令他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据外面的士兵谈论得知,辽东侯已率七万大军前来围城,要想破城那是迟早的事情,就怕自己寸功未立,反落个叛徒的名声,届时城破之时,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岂不是冤死?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人蜂拥而入。
公孙模惊惧的回过头来,只见管亥率着一干甲士满脸杀气的闯了进来,指着公孙模喝道:“带走!”
不等公孙模反应过来,四周的架势一拥而上,竟然将公孙白高高的举了起来,有的抬头,有的抬腰和双腿,抬着往屋外就走。
一股无边的恐惧涌上公孙模心头,一边在空中挣扎,一边惊声问道:“管将军,此乃何意?我可是宁乡侯亲自”
管亥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道:“老子奉宁乡侯之命,带你前往叙话。”
公孙模差点哭了:“管将军,宁乡侯只是带我叙话,为何如此?”
管亥怪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