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多想,急是举枪相挡。
哐!哐!
两声碎裂声中,敌将手中的兵器竟被摧折,两具喷血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落地之时,赵云已纵马如飞。从他们头顶越过。
当那两员重伤的敌将,挣扎着想要爬起时,却绝望的发现,无数的白马义从铁骑,已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三千白马义从踏着他们的躯体撞入敌军阵中,只听得砰砰的骨肉碎裂之声,奔驰在最前的袁军被撞得飞了起来,非死即伤,浩如烟海般的敌阵,再次被白马义从的撕裂,那只箭头般的攻击队伍在长长的人群之中一直突入向前,铁蹄过处,只留下片片血肉模糊的碎尸。
而那些“箭尾”的白马义从轻骑,失去了近身作战的机会,则端起臂张弩,不停的换箭和施射,射得两翼的敌军人仰马翻,能在奔驰之中换箭和射箭,整个中原之地唯有白马义从而已。
在赵云的身后,公孙白枪舞如风,杀得何其畅快。
复仇的火焰,仿佛在这一刻所爆发,他要用敌人的鲜血洗刷幽州军的屈辱。
他和他的白马义从,踏着鲜血铺陈的地毯,直奔袁绍的中军而去。
远处,易城的城楼之上,公孙瓒眼见公孙白奔到城下,又调转马头而去,只得令部曲再次放下千斤闸门,升起吊桥,心中充满焦虑和担心:“这小孽畜,简直就是在玩火啊!”
然而,他的脸色很快缓和起来了,眼中的神色由焦虑逐渐变得兴奋起来,眼见那枝黑头白尾的巨大锋矢,入数万河北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横推而去,密密麻麻的河北军如同劈波斩浪一般撕裂开来,四处奔散,心中忍不住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好,好,好,不愧是我公孙瓒的儿子,老夫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哈哈哈”
城楼上的公孙瓒,兴奋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笑了一阵,他才似乎反应过来,高声吼道:“擂鼓,给宁乡侯助威!”
咚咚咚~
城楼上,战鼓声冲天而起,激越而高昂,几乎要崩塌云霄。
河北军中军大旗之下,袁绍正在声嘶力竭的指挥着部曲迎战,奈何仓促之间,河北军乱成一团,被白马义从这一冲,更是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白马义从就如一柄最锋利的矛,撕破一切的阻挠,片刻间,已经至中军前。
袁绍身旁的颜良心头大惊,眼见赵云身后的这群铁衣甲士疾奔而来,莫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