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营竟然呈包围之势,公孙白总共不过十万兵马,南下攻鄚县去了九万,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
高览瞬间明白了过来,苦着脸道:“恐怕我等都中计了,这必是攻鄚县的敌军去而复返,‘地龙’误了我等啊。”
文丑恍然惊悟,心中更加的震惊。
“启禀将军,东南面的营栅已被黑山军突破,数千敌军杀入。”
“将军,东面的营墙也被白马义从击破。我军节节败退。”
“将军,大事不好,叛将张郃率数万敌军突入东北面营栅。我军根本没法抵挡。”
三面被攻击的噩耗,如一道道惊雷,无情的轰击着文丑,将他的镇定一点点击碎,使他变得无比狂躁起来。
“都随我来,给老子狠狠的反击!”文丑蓦地提枪翻身上马,嘶声吼道。
话音刚落。东面方向,杀声如天崩地裂一般,骤然轰起。
文丑举目一望。惊见东面辕门一线的河北军士卒,竟然如溃巢的蝼蚁一般,纷纷的倒退逃还。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随着山崩地裂般的呼喊声。一队白袍银甲、跨骑白马的精骑,攻势如潮的破营而入,一路碾杀,无可阻挡。
他们是白马义从!
那些跟随公孙瓒出生入死,征战多年,视公孙瓒为父亲的白马义从老兵,心情中愤怒和悲痛,绝不亚于公孙白等人。
火光之中。他们含着热泪,歇斯底里的喊着公孙瓒留给他们的战斗口号。挟着复仇的怒火,推平了敌军正面的防线,从中央将敌营撕裂。
大旗之下,赵云纵骑白马,身后的赤色披风猎猎如火,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如同车轮一般,扫荡而出。
枪影瞳瞳之处,惨叫声凄惨至极,数不清的河北军士卒,不是被枪刃削去脑袋,便是胸口被刺了一个血洞。
狂杀之下,往昔嚣张至极的河北军,此刻已作鸟兽散,四面抱头逃窜。
眼见此情景,高览惊叫道:“将军,东面大营已破,事已不可为,赶紧撤吧!”
刚刚率军横扫了渤海郡的文丑,气势正盛,心中哪里肯甘心如此大败,眼见的人群之中的赵云正在大肆砍杀他的部众,不禁勃然大怒,蓦地大枪一横,咆哮道:“赵云小儿,岂敢如此嚣张,且吃我一枪!”
爆喝声中,发狂的文丑,已然拍着胯下的白马纵出,直奔赵云杀去。
乱军之中,文丑劈波斩浪,如同一道雪亮的白虹,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