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或许当年留有地洞未被清查出”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急剧的喊声:“主公何在,主公何在?”
随着门外的应声,一面小校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对着公孙白弯腰一拜。急声说道:“启禀主公,公孙司马不知为何抢了一匹快马,叫开了城门。已往南奔去,特来禀报。”
话音未落。公孙白已狂奔而出,直奔门外。等到众人醒悟过来时,公孙白已然飞身上了飞血神驹,提着游龙枪,催动马蹄,疯了一般奔向侯府大门。
“主公,等等!”身后的管亥等人大惊。
话音未绝,只见一白一红两道交织在一起的流光,已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田楷大惊,嘶声喊道:“还不快追,不可让主公孤身涉险!”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上马,飞奔而去。
易城南门的守卫,那千斤巨闸刚刚放下,便听得马蹄声大起,公孙白已催促着飞血神驹如同利箭一般奔来,马蹄铁在青石地板上带出一溜火星。
“快开城门,违令者斩!”
人未到,声音已如雷声一般传来,众守卫认得是公孙白,哪里还敢再问,急忙将千斤闸门再次扭绞了起来。
城门刚刚拉起一丈多高,公孙白便已伏在马背上,纵马而出,疾奔出城外,惊得城门下的守卫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公孙白的脑袋撞上头顶的闸门。
卧槽你个老天,跟老子开什么玩笑,平白无故闹出个什么地道出来,竟然让那个老子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贼子跑了!
此刻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得连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东门的战斗仍在继续,喊杀声震天,南门之外却一片空寂,即便是河北军逃兵也不会往这边来,因为离城门外不远,便是易水河。
公孙白马不停蹄,纵马飞驰,奔到易水河边,趁着月色和东门那边传来的火光,朝易水河上四处张望,见河面上并无动静,这才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借着月色,他翻身下马,地上仔细查看,只见松软的河滩边,一溜马蹄印往东面疾奔而去。
公孙白不再犹豫,飞身上马,催促胯下的飞血神驹便往东而去,谁知刚跑几步,胯下的汗血宝马却尥蹶子了,竟然自行扭过头来,朝西面奔去。
“破马,你也和老子作对,搞什么鬼,给老子回头!“公孙白气得差点吐血,手中的马鞭一扬,在空中连甩了几次,作势要打。
主命难违,飞血无奈之下,只得停了下来,不满的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