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自己也要受到牵连了吧?”
文丑笑道:“哪里。哪里,特奉主公之命前来请兄出狱。”
颜良眼中一亮:“主公肯饶过我颜某?”
文丑神色微微黯然道:“是的,不过兄长你已然被降为骑都尉”
从中郎将降为骑都尉,一次性降了两级。
一旁的沮授急忙劝慰道“颜将军武勇无敌,恢复原职,甚至拜将封侯那是迟早的事情,何必计较一时得失?”
颜良望了望沮授,又望了望文丑,微微叹道:“恐怕两位费尽了口舌,才救得颜某一命,请受颜良一拜!”
说完,对着两人深深的一拜,两人急忙将他扶起。
三人在一干甲士的簇拥之下,缓缓走出了牢房,却见大门口早已有一干老部下牵着他的大黑马在门外等候。
颜良不觉心头一热,急忙迎了上去,与诸将寒暄了一阵。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为何不见吾弟?”
颜良的弟弟颜勇,武艺虽不及颜良,也是一员勇将,被拜为河北骁骑营军司马。
众将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颜良大惊,急声喝问道:“吾弟何在?”
文丑喟然叹道:“数日前过河之时,敌军逼迫太急,部分兄弟不及渡河,便失陷在河面上,令弟便在其中。”
颜良心中一疼,虎目含泪,突然又嘶声问道:“吾弟既为骁骑营,当先行渡河,为何反而落在了后面?”
有人低声道:“如今骁骑营归高将军管辖,颜二将军早已被高将军贬为步兵军侯。”
颜良的脸色变得极为恐怖,眼中杀气腾腾,全身在微微颤抖,却未再发一言。
许久,他才淡淡的笑道:“男儿战死疆场,死得其所,也罢”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却没人注意到他那眼中一抹仇恨至极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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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初更。
楼上的厢房内不时传来一片女子的欢声笑语。
公孙白却满脸的郁闷,无聊的翻着手中的《春秋》,牙根痒痒的。
在楼上的厢房内,他的一妻两妾已经团圆,正如公孙白所料,张墨那直爽的性格自然不会对甄宓产生芥蒂,问题是可苦了公孙白。
一连四五天,三个女人成群结队的不是在房间内下棋和弹琴,便是出去到大街上买胭脂和首饰,晚上也是睡在一起,好得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