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然不放心,竟然在此处布置了上百名守卫。
文丑令人轻手轻脚的破坏了第九道铁栅,声音已是十分微弱,但是仍旧引起了其中几名守卫的注意。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有人低声道。
众守军急忙安静下来。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逐渐又放松了警惕:“可能是老鼠。”
两百名白马义从齐齐蹲在水中,静候文丑的号令。
“主公,若是用钢钳破坏铁栅,恐怕便会被敌军发现,涵洞狭小。若是敌军朝涵洞内放箭,恐怕我等便只能退却。”一名军司马低声道。
最后一道铁栅栏正堵在涵洞的出口,若是用剪钳剪个半天,那么今晚的行动便要宣告失败了。
文丑望了望前面的敌军,冷冷一笑。缓缓的拔出腰中的宝剑,剑身刚刚出鞘,涵洞内便寒气逼人,锋芒在月色的照耀下十分凛冽。
“蓟侯的剑!”有人低呼。
文丑寒声道:“待本将劈倒铁栅之后,便堵在涵洞正中格挡来箭,你等备好弩箭,依次从本将两旁掠出,朝敌军放箭。”
“遵命!”
文丑提剑向前,奔向铁栅,手中突然锋芒大盛,数道剑光如电闪出,只听喀喀喀数声,那铁栅便缓缓的倒落在水中。
文丑一个虎跃,当先冲出涵洞之外,魁梧的身躯昂然立在沟渠之中,映入了众陈军守卫的眼帘。
啊~
一名陈军率先惊叫起来,望着涵洞口这诡异的一幕发呆,紧接着上百名守军都看到了月色下的文丑,以及他身后不断掠出的白马义从将士,竟然齐齐呆住了。
“敌袭,敌袭,放箭,放箭”带头的百人将率先惊呼了起来。
咻咻咻~
无数的利箭如同飞蝗一般,****而去。
沟渠堤岸上的陈军瞬间被射倒了十数人,迅疾奔出的白马义从比他们还率先出手,一枝枝利箭连绵不绝的从他们手中的连弩中****而出。
而陈军守中的弓箭不过寥寥的飞来十数枝,大都被文丑挥舞着手中的破天剑击落在水中。
众白马义从如同一个个白色的幽灵一般从文丑身旁掠出,手中的连弩不断****而出,刚刚掠出二三十人,那些陈军便已溃不成军了,纷纷惊叫着一哄而散。
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王激斗装备落后的民兵,那简直就是虐杀,除了一两名白马义从受了点轻伤之外,便已轻松的击溃了百余名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