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则协助东汉政府共同抵御北匈奴的侵扰。
汉地适合养马放牧的地方,莫过于河套地区。河套之地一向以水草丰美著称,故有民谚“黄河百害,唯富一套”。而更重要的是,河套地区南望关中、中原,居高临下。对于中原王朝来说,控制河套,则可以以阴山为屏障,抵御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保证关中、中原地区的安全。对于北方游牧民族来说,占据了河套,则可以作为根据地,南下关中,逐鹿中原,势如破竹。因此,河套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成为草原民族与中原民族,草原文化与黄河文化交流、碰撞的主要场所。
虽然说在东汉初年,南匈奴确实帮助汉人抵御了北匈奴,但是东汉王朝将河套地区拱手让给南匈奴人,可谓十分慷慨。然而,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并非纯粹的一句鄙视少数民族的话,至少对于匈奴人,以及后来的五胡来说,这句话是绝对正确的,民族大团结必须是在少数民族被同化,或者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比如被公孙白压制得乖乖臣服的乌桓。
南匈奴,人口约三十多万,控弦之士五万有余,大单于呼厨泉,麾下比较著名的将领有左贤王刘豹,即掳走蔡琰的那个,还有一个便是右贤王去卑,后来曹操的代理人。
游牧民族,成年男子皆可上马为兵,而且战斗时来去如风,一直被自来缺马的中原步卒所忌惮。而此时的游牧民族之所以还只能在北疆袭扰而不敢大举南下,无非就两个原因,其一是马镫尚未被使用,骑兵的威力不能体现出,其二便是未发明马蹄铁,战马不能长期远涉中原作战。
控弦之士五万有余,那是常备兵马,若是真正的逼急了,至少还能增三万兵马。八万骑兵,那可不是个少数,骑兵再不济也要抵得上两个步卒,相当于是十万步卒了。
晋阳城内的原袁谭车骑将军府,成了公孙白的临时府邸,大厅之内,公孙白正与诸将商议征讨匈奴之事。
郭嘉在地图上画的进攻路线很简单,那便是自太原挥师北上,进入西河郡,越过古长城,再突袭西河郡北部的匈奴单于庭,一举击溃匈奴人,迫使其俯首称臣,停止对汉人的劫掠和杀戮,释放所有汉人奴隶。
这个方案一开始,就被公孙白所否决了。
公孙白狠狠的瞪着郭嘉,沉声道:“大汉列祖列宗所犯的错误,本将不愿再来一次,本将要的是一劳永逸,斩草除根!”
郭嘉及诸将神色大惊:“大将军要将匈奴人灭族?”
公孙白拔剑而出,一剑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