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催命使者,想不到不过半个时辰之间,这些凶残的匈奴人便被如同羔羊一般被他们的王师所斩,然后转眼之间便成了一堆堆死尸横在他们面前,这巨大的反差和不可思议的逆转,使得他们恍然如梦,目瞪口呆。
“魔鬼,魔鬼,这是只魔鬼”被五花大绑的匈奴大当户赫连勿祈喃喃的自语,眼中充满无尽的恐惧。
眼见地上已是血流成河,公孙白却是心硬如铁,他一把摘下头上的帽盔,任朔风吹动着他的长发飘扬飞舞,然后翻身下马,大步走到赫连勿祈身边,满眼杀气腾腾的望着这个断臂的匈奴将领。
“谁他娘的会匈奴语?”他回头喝问道。
“末将会!”不远处的燕云急忙奔驰而来,恭声说道。
“告诉这个狗杂种,叫他传话给呼厨泉,老子是大汉的大将军公孙白,此次挥师北上,就是来灭他们匈奴的。呼厨泉若是识相,便乖乖的洗赶紧屁股,率众来降,否则杀他个鸡犬不留!”
燕云神情一愣,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俊雅的大将军说起话来会如此直爽,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叫呼厨泉来投降前还要洗干净屁股,难道大将军竟然有洁癖,知道草原上的异族一年难得洗几次澡,不愿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
不过,他很快就翻译了完毕。
赫连勿祈眼中凶光一闪,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似乎很不服气,燕云翻译过来的话语是:“我们匈奴人是草原的主人,我们还有十万能善战的儿郎,我们是不会输的。”
公孙白笑了,笑得很狰狞,他蓦地拔剑而出,朝着赫连勿祈裆下一挥,干起了老本行阉割。
随着赫连勿祈的一声痛呼,一团血肉从他裆下飞了出来,掉落在地。
赫连勿祈当即痛晕了过去,等到他悠悠醒转时,裆下和断臂上的伤口已然愈合,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脸上还被刻上了几个字“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因为命疗术的效果,使得他已感觉不到了疼痛,因为那几个字已然瞬间结疤。
面对冷酷的公孙白,求生的欲望使得他不得不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匍匐请罪,公孙白嘿嘿一笑,赏给了他一匹战马,令其回归本营。
文丑望着赫连勿祈远去的背影,低声对公孙白道:“匈奴人果然习得以绳圈为马镫之术,这些战马之上都结有绳圈,只是敌军太弱,兵力又不足,故未对我军构成威胁。”
公孙白淡淡的说道:“马镫之术,过于简单,迟早是要被泄露的,我们还有连弩和宝刀,匈奴人再勇,亦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