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急忙挥刀挡住来石,那块石弹被长刀击飞,在空中四分五裂,然而又有更多的乱石飞来。
马岱一边挥舞着战刀格挡着那些飞石碎木,一边嘶声喊道:“撤,快撤!”
刹那间,无数的西凉军将士被那飞来的横祸所伤,尤其是号称要斩下公孙白的头做尿壶的马铁更惨,被一截树干击中了脸部,脸瞬间肿的像尿壶一般。
整个山谷内的西凉军马大乱,纷纷回头就跑,然而后面的军马的反应却慢了一拍,导致谷内的战马乱成一团,好在那些战马的耳朵里早已塞了棉花,倒不至于自行大乱,但还是有不少人被猝不及防之下挤落于马下,然后被践踏而死。
也好在爆炸声足够大,后头的西凉军马都听到了,不少西凉将领见过那种神雷的威力,见到这次的爆炸远远大于上次所见的爆炸,此番又挤在谷内,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等前方的命令传来,便率先号令士兵调转马头往后撤。
然而二十余里的骑阵,要想突然之间就掉头谈何容易,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前头才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就在此时,持续达四五分钟的爆炸声终于结束了,前方的谷道两旁的山崖已然被炸得合拢在一起,完全看不到道路,只看得烟尘滚滚中的乱石成堆,高达十数丈。
众西凉骑刚刚吁了一口气,很快就发现危险尚未解除,更大的危险正朝由前军演化成的后军袭来。
两旁的岩崖随着这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后,受到了巨大的震动,岩石一直在哗啦啦的往下掉,很快就轰然倒塌,将谷道堵得严严实实的,而这种崩塌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蔓延而来,很快就向西凉骑兵的后军涌来,奔到了一里多地之外,如果不及时躲开的话,后军的马岱等人就算是武力通天,也将掩埋在那崩塌的岩石之中。
“快撤!”马岱嘶声吼道。
前方的军马终于迅速的在移动,后军西凉将士一边打马狂奔,一边拼命的催促前头的同袍加快速度。
等到众西凉军马一直退出三四里地外的时候,崩塌才停歇了下来,众人这才觉得如同死里逃生一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回头望去,只见那崩塌的岩石早已将他们刚才的立足之地掩埋成乱石堆,山谷往北麓的出口已被乱石堵得严严实实的,而且高达十数丈。
马岱既为自己捡回一命感到庆幸,又暗自心急如焚。不到二十里之外的会盟台,伯父和大兄尚在等着他们去驰援和围困公孙军,现在看来是决计不可能的了。姑且不说两旁的山崖还不时有零星的滚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