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陛下时,皆是直呼其名,语气中半点敬畏之意也无。”
吕布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她被王允收留前只是平民,不懂礼仪尊卑吧!”
“那她为何会懂这么多道理?今日她说的这些,条理清楚,有理有据,我感觉从前教我识字的先生都未必能有她说得好,她定然是认真读过史书的。”
“那或许是她觉得直呼其名比较顺口吧,这里反正就咱们三人,又没外人听见,无妨的。”
吕布捧着竹简回屋,把张茉说的那些一条条记下,又细细揣摩了一遍,感觉还是有所收获的。
……
次日,张茉早早来找吕布,吕布已经把马喂饱,在门口等着她了。
“你到底要出城做什么?”
张茉道,“我想去勘察一下矿区位置,顺带学学骑马。”
回晋阳后许褚等人也变忙了,非但要帮王家训练部曲,还要上课,他们和张茉关系虽好,但也受王家约束,而吕布则不一样,这也是张茉极力招揽吕布的原因之一。
至于骑马,在没有其他交通工具的古代,她必须得学会这项技能。
吕布道,“骑马非一日半日能学会的,你如此只怕早晚被逮住。”
张茉无所谓道,“只要不是被义父抓现行,他发现我不在家也没关系,我还是个孩子啊,哪个孩子不爱玩,我就说溜出去玩耍了,而且先生布置的课业我都完成得很好,他顶多唠叨几句了事。”
自上次驿馆献计后,王允越发宠张茉,她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你平时都学什么?”吕布把她抱上马,随口问道。
张茉掰着手指头算,“经义、琴曲、歌舞、女红、书法,从前还有礼仪规矩,不过这个我已经出师了,书法和经义再过段时间应该也可以出师,其他三个的老师是媚娘,她站我这边,可以作弊的。”
王司徒果然是把阿茉当伶人养,观阿茉所学,便是陛下的嫔妃都没她学得多,这老头已被罢官,还想搞什么?难不成想送阿茉入宫,他好借外戚身份弄权?
吕布心中冷哼,王司徒真不是好人,亏得阿茉把他一家当亲人。
吕布翻身坐到她后面,二人共乘一骑来到城外。
张茉那日去给吕布送答谢礼时顺带查看过城外风景,若按建筑物来看,此时的晋阳跟后世完全不一样,便是很多小溪小河因千余年的泥沙淤积,或改道或干涸,也相差甚大,她只能根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