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忠边说着,一边扶起妇人的手往旁边挪,给马车一个宽大道。
前路没了阻碍,余一快速驾起马车,往宫里的方向赶。
回到文华殿后,陈玦洗漱一番出来刚好见到刘忠在外面等着。
“如何?”陈玦看了一眼回来的刘忠,拿着宫女端来的药一口饮尽。
知道陛下问的是什么事,刘忠立马回道:“启禀陛下,那位拦路的妇人姓孙,夫家乃亳州县令徐端怀。”
“徐端怀?”
听到这个名字,陈玦似乎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三年前写奏折来怒骂朕弑父囚母,最后被贬到亳州的徐端怀?”
“原来陛下还记得此事呢?”刘忠点头,“正是此人。”
“呵!”隔三差五的写折子来骂他,能不记住才怪。
提起他,陈玦就来气,不过却也佩服这个徐端怀。
原身在三年前做下逼宫弑父囚母这种不仁不孝之事,只有徐端怀敢当面骂他。
每次上朝会,原身都能被徐端怀骂,骂的最多的,就是昏君,不仁不孝这类的。
原身开始还不是在意,觉得徐端怀还挺有趣的,就隔三差五的选徐端怀进宫。
可到后面越来越烦了,最后被原身发配到偏远荒凉之地亳州。
让原身没想带的是,就是把徐端怀发配了,他居然还大老远的写折子来骂。
陈玦瞥了一眼龙案上放着的折子,突然问道:“说起来,这一年来,怎么没看到徐端怀的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