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不算辱没了你。按理来说你同王爷也相处过了,怎的还这般抵触?听闻你还被他救下,在王府中住了一段时日,难道这期间你们二人对彼此就没有一丝男女之意?”
叶争纯立即开口反驳道:“远远地瞧过一眼罢了,话也没说过两句,哪里会有旁的意思?再说了,那也是他府上侍卫和婢子救下的,在王府养病的时候,纯儿更是未曾见过他。”
说着,她的手下意识地轻抚着脑后插着的那支紫玉簪,面上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好在祠堂内光线昏暗,叶庭耀并未察觉到女儿的异样,只是叹了口气,惋惜道:“那倒真是有些可惜了,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相处机会。”而后他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总算你们二人也是知礼的,这样也好,日后慢慢相处着,总能生出些欢喜来。”
叶争纯不想教他察觉自己真实的心意,于是依旧冷着脸,僵硬地道:“往后的事儿可谁也说不准。”
话虽这么讲着,叶争纯的心中却是已如淌了蜜一般,开始幻想起自己身着王妃服饰,泛舟于轻烟慢笼的江州湖边煎茶听雨的画面来了。
叶庭耀见女儿似是松了口,于是赶忙添柴加火道:“你且高高兴兴地嫁过去,好好服侍王爷,到时生个世子出来,便能与你弟弟守望相助——那可是为咱们叶氏重新崛起出了最大的一份力啊。咱们的先祖们若泉下有知,都会感激你的。”
叶争纯蹙着眉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她故作艰难地点了点头道:“父亲,纯儿如今可是为了咱们叶氏一门的荣耀所牺牲了,然而作为尊亲王妃,却不好背上有个庶弟这样的污点。”
“什么庶弟?你可莫要胡言,文仲不是已在你母亲名下了?”
叶争纯叹了口气,道:“父亲纳妾的事冀州城里谁人不知?母亲这几年一直未有身孕,反倒是那萧氏大了十个月的肚子,如今又平白无故多了个嫡子,你教外头怎能不知晓?”
“那你要教为父如何?为父如今好容易刚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已经是让了步了,难道现在要将他丢出去不成?”
“自然不是。弟弟既已养在了母亲名下,那便就是嫡子。只是难保日后弟弟听旁人讲起,非要认自个儿的生母......万一闹大了,一旦教人知晓,与叶氏名誉不利啊!父亲您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或许父亲不在意自己的名誉——那请为了女儿这个未来王妃的声誉,莫要未出阁便被夫君小瞧了去......或者为了弟弟,他可不能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