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被风吹来的灰尘,阿姐就洗不掉了。”
不知何时移到许朝暮身旁的厉寒尘眼带笑意,心想这小子虽然对人不那么友好,却也是个聪明的。
且等着看他如何替暮儿洗清污秽。
经过一番对峙,长兴候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猜测到这件事的主谋可能是自己的妻子,心里就恼怒烦躁,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几个仆人动作麻利,屋里每个角落都搜一遍。
最后,只搜出来两个普通的黑色箱箧。
一个上着锁,一个没锁。
仆人打开没上锁的箱箧,里边装的是孩提的小玩意儿,有拨浪鼓、小瓷娃娃、布老虎……
这些没什么看头,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另一个上着锁的雕纹箱箧。
“老爷,这锁……”
仆人请示长兴候。
“钥匙可能藏在某一个瓶子里。”
少年话刚落,另一名仆人果然从柜架上一个金口白底的深口瓶里探出钥匙。
这……
众人颇有几分惊讶,这孩子有些不一般啊。
轻微声响,黑色暗纹箱箧被打开。
箱子里纳有几沓银票和一些金钗玉坠。
风花睁圆眼睛,两步上前抓起一对紫玉手镯,“夫人,这不是您前几日丢失的那对镯子吗,这,这……”
“装什么?”少年踱步到风花身前,话语似蒙了一层冰:“你接下来就会说我阿姐偷了府里的钱和夫人的贵重首饰,想要和人私奔是吧?”
许朝珩话是对着风花说的,深沉似墨的眸子却直盯着杨氏。
杨氏微微蹙眉,坚定摇头道:“我不相信这是暮丫头做的。怎么说她也算是我带大的,我了解这孩子的品行,她绝不会做这种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小公子,你是暮小姐的弟弟,知道这些事有什么稀奇?”
一直暗暗观察局势的福贵突然福至心灵,来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站在门外看热闹的怀义不知什么时候被厉寒尘招进来。
厉寒尘低声对他说一些话,怀义一脸兴奋点头。
“哎呀!你就是福贵啊?”怀义背着手走老神在在走到福贵身前,一脸惊讶的模样。
“俺是。”福贵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俊俏小伙,茫然点头。
“哎哟哟,好你个福贵,真是个负心汉啊!”怀义突然手叉腰,怒瞪着他大声嚷嚷:“前些日子我路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