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绕到身后准备推开她,却被香草一个跨步拦住:“主子们的事主子们自己解决,你一边坐着凉快去!”
紫藤眼神一暗,猝不及防抓了香草一爪子。
“哟呵!”香草疼得收回手,看着手背明显的指甲抓痕,来了火气。
她撸了撸袖子,啐了一口骂道:“小蹄子竟然敢偷袭,一点打架规矩都不懂,看我不拍烂你的猪蹄!”
说完朝紫藤扑去,与紫藤打做一团。
“放开我……贱人放开我……”云端凝脚尖点地,一脸怒色。
顺她的话,许朝暮手一推,云端凝便摔坐在地上。
隐隐有嗤笑声传来,云端凝满面通红,又羞又怒。
她什么时候被这么欺负过!
小时候与汀兰一起欺负这个贱人的时候她可不敢还手,难道真是因为嫁给临王殿下才这么肆无忌惮么?
真是放肆,放肆!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周围做事的仆人偷偷躲到一旁观看。
“我们去帮帮阿凝!”宋歌吟看着姐妹十分可怜模样,心有不忍。
“慢着。”许汀兰阻止她:“许朝暮这贱人不要脸面,我们还要。”
“那怎么办,阿凝看起来害怕极了。”宋歌吟担忧。
许汀兰对她耳语了几句话,宋歌吟突然将手做喇叭形状放到嘴前:“打人啦!许朝暮欺负人啦!快来人啊,再不来要出人命啦!”
有仆人趁机哒哒哒跑去前厅告状。
不过片刻,长兴候夫妇便匆匆忙忙赶来。
云端凝此时已被人扶起,眼中有泪光盈盈。
“伯父,伯母,你们一定要为阿凝做主!”
云端凝忿忿看向那个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少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长兴候一副沉稳模样,问许汀兰:“兰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汀兰款款走到长兴候身前行了礼,缓缓道:“女儿一口难说公道,难免有人会为自己辩驳,父亲不如请在场的其他人说说事情经过,评评对错。”
自己一人说的话不如众人来得有力,许朝暮打了永宁侯府嫡女,为了保持两府和睦关系,父亲在定然不会偏袒她。
长兴候还没说话,杨氏先插了嘴:“这还需要问么?虞丫头,宋丫头,云丫头皆是端庄有礼之人,怎么会主动挑事?”
分明就是那小贱人惹的祸。
长兴候问几人事情的经过,说辞皆一致,矛头直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