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张既俊又厚的脸,失笑不语。
很快到了长兴侯府,一路上遇见的仆人一改往日常态,皆殷勤向她行礼。
自婚宴事件以后,众人皆认为许朝暮确实是涅槃成了凤凰。
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夫人憎恶的小丫头了。若是趁机讨好她,说不定以前欺负她的旧账就会一笔勾销!
两人顺利来到许朝珩居住的云鹤院。
推开轻掩的门,许朝暮一眼就看到少年。
他披着月白披风坐在桌前正雕刻什么物件。
“阿珩。”
许朝暮一改往日对外人的冷淡,柔柔唤他。
少年抬头的同时不动声色将手里的物什藏进宽袖里。
“阿姐来了。”少年站起身迎接。
“怎的只有你一人,荷姨呢?”
“荷姨在厨房熬药。”
许朝暮点头,转而好奇看向他的衣袖,声音带笑:“你藏的什么?”
“没什么,一个小玩意而已。”少年忙摇头。
许朝暮见他不说,也就没再继续问。
她上前拉住少年,关切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俏皮的郁闷:“阿珩病了,竟不告诉阿姐。”
少年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垂头:“阿珩无大碍,不想阿姐担心。”
许朝暮故意叹气:“阿珩长大了,与阿姐生疏了……”
少年略急:“阿姐莫多想,阿珩真的只是怕阿姐担心。”
见少年局促的模样,许朝暮笑着轻敲他的额头:“阿姐逗你的!”
少年这才恢复平日恬淡模样,低头失笑:“阿姐又调皮了。”
说了一会话,许朝暮将傅言景给的装有金露丸的小盒子交给许朝珩,又叮嘱他几句后才离开。
刚走到前院,有婢女匆忙跟上来,屈膝行礼:“厉小夫人,侯爷请您去花厅。”
自许朝暮嫁去临王府,此后她回侯府时便没去给长兴候夫妇问过安。
看着婢女低眉顺眼的模样,许朝暮直径越过她朝花厅方向走去。
踏进门,许朝暮便感受到与往日不同的气氛。
厅中寂静无声,长兴候夫妇满面担忧。
“见过侯爷,夫人。”
闻言,来回踱步的长兴候蓦然转头看她,声音也染了淡淡忧愁:“暮儿,瑞香不见了。”
“什么?”她佯做惊讶:“她去哪了?”
长兴候沉沉叹气:“义父也不知,派人寻遍